想到这里,靳布岴忽然又想到,上一次他用神物击中的人,莫非就是这个少年?而那流总兵的女儿,莫非就是上一次说话的那个女人?他没有钟义那种过耳不忘的本领,此时也只能这样猜测了。
不过他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角虎城总兵的女儿,怎么会跑到这步步惊险的角虎森林里来陪伴一个野男人?再者说,总兵的女儿也不至于会设置陷阱不是?
阵法中,流君心惊胆战地看着两名士兵顺着靳大人的手指向阵法中走进,只是才迈出第二步就已经拐了弯,两人分别往左右的方向走去,渐渐就只剩下他们手中的火把闪动在远方了。而那靳大人竟然没认为他们走的偏离了方向,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流君觉得好玩,就不再害怕,转头看向钟义时,却见钟义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禁不住心头一热,就想搂住钟义亲吻。
钟义却没有接受流君的温存,而是温柔传音道:“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做个试验,你留在这里,不要出声。”
流君不知道丈夫又有什么新奇玩意要尝试了,当下只顺从地点了点头,看着赤身裸体的丈夫拎着衣服渐渐走远,这一刻,她又已经选择性地忘记了丈夫的个子矮,武功不高的苦恼了。
没过多久,光着身子的钟义走了回来,两手之间空空如也,他走到了流君的身边,将流君的身体拌转了一个角度,然后搂住了她尽情亲吻着。
阵外,靳布岴连续派出了十组兵士上前探查,眼看着这些兵士都是按照他手臂指引的方向走过去了,可是不知怎地,这些士兵一个回来的都没有,走着走着,就超过了他视线所及了。
这是怎么回事?靳布岴真的是郁闷了,他再一次拿出来了甲壳虫,这甲壳虫能够按照那男子身上的气息准确地找到男子的位置,之前这虫子始终追踪这个少年,当是因为少年穿了那人的衣服,此刻纵然要找这少年,也还得靠虫子来立功。
这虫子被他掌中的内力所控,虽然努力爬动,却始终爬行不远就被他的内力拉回,然而这一次虫子爬动的方向,却是指向了他的右侧,靳布岴心说这少年的行踪倒也诡秘,这么一会就换了这么大个方向逃脱,倒也是个人才,难怪荆煞看中了他。
当下靳布岴指挥着兵士们转而向南搜索,他和荆煞也跟着远去了。
阵法之中,流君被钟义吻得浑身发软,禁不住找了片干草地躺了下来,钟义也动了真情,手脚麻利地把流君的衣服脱下来铺在了草地之上……
一番缠绵过后,流君被钟义的身体覆盖着躺在阵中,感受着钟义身体的温度。此阵并非小屋那个阵法,这个阵里的大树都没有来得及砍伐和挪移,所以这里的环境显得更加贴近自然和原始。人类在这种环境下繁衍后代,总会有一种神圣而又古老的意味。
夫妇两人喁喁细语,流君问起钟义刚才做了一个什么试验。钟义说,他把衣服在阵里找了一块地方埋了,然后从衣服上撕下了一角皮毛,裹着一块石头远远地扔了出去。
估计靳布岴他们找到那块石头布条之后,再想找回这里来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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