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危机,钟义运了星辉内力于左掌,硬抓曲烟的剑刃,同时右手将内力注入到了剑身之上,以剑柄点向了曲烟的大鱼穴。
他不懂剑法,只会快剑直刺,又看在曲涯面子上不欲伤了曲烟,所以不能取咽喉,仓促之间想不起什么好办法来,忽然想试一试内力打穴,而他在锦芸的教授之下,除了手掌上的几个用于内力输出的穴位之外,就只知道这乳突下面的大鱼穴了。
急切间,曲烟不知何以唐帅的一剑都杀不死钟义,更不知印象中不会武功的钟义何以敢如此狂妄,竟然敢空手抓剑刃,一呆之下竟然被钟义把剑抓住了,再也抽插不得,几乎同时她看见剑柄戳向了她的大鱼穴,脱口就是一声:“下流!”然后就被点了穴道,站在当地无法动弹了。
这时毕丽香已经从狗屋里爬了出来,却不顾钟义死活,径直奔到了地上的美妇身边,喊着“落月师父,你怎么了?”
那唐帅面色变得十分难看,说道:“果然是淫邪之徒!看不出来,你还有点门道。”
说话间,缓缓向钟义走来。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钟义想不明白这都是哪跟哪,从那美妇进院子开始,一系列的事,一个接一个的人,各种复杂的关系,就是他这样的脑子都乱成了一团麻。
但是他知道跟曲烟之间是误会,否则曲烟不会劫走流君,所以他不想把误会加深,就说道:“这位唐帅,你先别急着动手,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解释的?”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却是丈母娘行功圆满,从狗屋里跳出来了。神马静止时,狗屋倒也不会因为偏沉而倾斜。
唐帅见到了锦芸,却是面色一变,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你一路跟这姓钟的少年同行,想来他也是你的入幕之宾了。”
锦芸看都不看唐帅一眼,走到了钟义身边,挽起他一条胳膊傲然道:“就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么?”
钟义有心躲开,又怕折了丈母娘的面子,只好配合一下。
唐帅怒气上涌,老脸通红道:“我原也不想管,可是他淫侮落月在先,猥亵曲烟在后,这种淫邪之徒,岂能留在世上祸害无数妇女?”
锦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美妇,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钟义,干得好!干的妙!大慰我心啊!诶?你怎么没把这个贱妇的衣服扒了?”
钟义这个郁闷啊,这么一说,就成了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锦芸刚才运功到了紧要关头,魂游物外,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是充耳不闻,此时她从狗屋里面爬出来,看见这乱七八糟的场面,也是一头雾水。
但是,锦芸有一个原则,就是她恨的人越难受,她就越开心,她生平最恨的人就是唐帅。既然导致唐帅难受的原因是钟义造成的,那么即使明知钟义不对,却也要力挺到底!
唐帅被锦芸气得浑身发抖,再也不想跟她说一句话,她走到了曲烟的背后,衣袖轻拂之下,已经解了曲烟的穴道,他本想顺手杀了钟义,却看见锦芸已经挡在了钟义的身前,无奈之下,只好转身去看落月。
曲烟恢复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杀钟义,却被锦芸一声厉喝:“放肆!如此不分敌我,给我跪到墙边上去!”
曲烟不敢违抗,乖乖地走到了墙边面壁跪了,这个憋屈啊,一个声音在心里嘶喊:师父,你才是不分敌我呢,唉,师父肯定是跟这个钟义做了夫妻了,否则不能如此回护他。可是你要找男人,也不能找个这样的啊!
锦芸把曲烟训服帖了,又训毕丽香:“丽香,你在干什么?她只教给过你一路腿法,值得你这么伺候么?你也给我跪到墙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