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试了下水温,又轻笑说:“我给酷崽洗,他都不会玩水,你还玩水?”
周霁川唇角勾着笑,便不再言语了,朝她走过来。
尽管彼此很熟悉了,可男人强大的气场还是会让人心跳加速,林清雅又淡定地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往他身上淋。
“水温合适吗?”
“可以。”
周霁川修长的手臂一伸,拿起洗衣台上的肥皂,往身上搓了搓,又交给她。
林清雅帮他抹了后背,又拿过搓澡巾,往他背上搓泥。
周霁川算是爱干净的,每天训练完洗澡,也搓不出来多少泥。
林清雅又突然心血来潮地问:“哎,我没随军,你心里怨我吗?”
周霁川轻笑,“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林清雅轻哼,“你肯定怨我,我不像别的家属,过来伺候你。”
周霁川无奈宠溺一笑,捞过她的腰肢,禁锢在怀里,喉结吻上她的锁骨,语气温柔地哄她:“我当初是挺怨你,”
这话还没说完,林清雅小脾气犯了,气得开始挣扎,又被他更紧地搂入怀中,听他在耳边很委屈地说:“别人娶媳妇儿,天天都能吃饱,我娶媳妇儿,一年才能吃一回。”
“雅雅,我不依,以后每个月你都要来看我,好不好?”
林清雅噎住了,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了,又气得胸腔起伏不定,面红耳赤道:“你自己数数,你那是一回么?”
周霁川轻笑,“好好,我错了。”又握着她的手往下,“还有这里。”
林清雅红着脸说:“你自己洗。”
周霁川喉咙滚动,清冷嗓音带着克制已久的难耐:“我们是夫妻,你要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