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来,吴秋舫老师和他夫人也回来了。
吴夫人端进来一盆水,蹲在地上,浸湿润了毛巾,递给她爱人。
“来,先洗个脸,我兑了热水,不冷不烫。”
吴秋舫老师放下资本论,接过毛巾洗脸,吴夫人又吃力地撑起腰站起来,笑容热情地看向林清雅。
“你们小两口吃完饭回来了啊。这明天就到京市了,同志你什么时候走,到时候回来我们可以同路,也有个照应。”
林清雅想到路上有吴夫人照应,也能轻松些,“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吴夫人笑说:“我就是送我爱人回城,送到了就走。”
林清雅笑说:“我也是送我爱人到军校,他进校了我就走。”
“同志,我妻子带两个孩子,到时候麻烦你多照看一下。”
周霁川浑身带着一股子上过战场才有的寒气,男子气十足,饶是吴夫人这样飒爽的女民兵,也有点怯场,笑呵呵地摆手。
“没问题,那稍后联系。”
吴夫人又写了一个电话号码交给林清雅,“这是我婆家的电话。”
林清雅轻笑点头,收下电话。
周霁川把宝宝都换了干净的尿布,又拿着水壶出去,给她打饮用的白开水。
而吴夫人这边,吴秋舫老师洗完脸,把毛巾交给吴夫人。
吴夫人拿着毛巾蹲下身洗了一遍,又把毛巾挂起来,拿出另一个洗脸盆,把水倒进去,抬起她男人的脚放进盆里,开始认真地搓洗。
吴夫人笑盈盈地和她说:“我男人是城里人,比较娇气,你看这脚丫子白白净净的,哪里像我们乡下人。”
林清雅淡笑,无奈地回应她一声。
这两天都听没听过吴秋舫老师说话,直到半夜,林清雅睡得迷糊,听见旁边吱呀的动静。
吴夫人看了眼对面睡熟的两夫妻,从上床蹑手蹑脚地下来,掀开她男人的被窝躺了进去。
片刻,一道清秀斯文的细微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
“你下去!简直有辱斯文!”
吴夫人泼辣地骑在她男人身上,死死的按住那挣扎的纤白手腕,“你是我男人,白天我伺候你,晚上该你伺候我了。”
“秋舫,城里的姑娘好看啊,你敢当负心汉,我就把你这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好东西给剁了喂狗,听见没有?”
“你声音小点。”
“你别乱动,我看过了,他们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