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气鼓鼓地咬了口她的胸前,埋脸拱了拱,“我对你很凶?你这是掏我心窝子。”
林清雅被他蹭得有点痒,又忍不住笑出声:“你别蹭了,我就是问问而已。”
周霁川还特别认真地回答:“别人我不知道,不过我不打。”
说着又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她颈侧,充满男性气息的清爽呼吸喷薄在她脸庞,那阳刚立体的轮廓,勾起一抹肆意野痞的笑。
“就雅雅这小身板,又不扛揍,干服就完事了,哪需要拳头。”
男人这幅面孔又糙又野,狂的没边了,极具侵略性,仿佛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林清雅怔住了,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要起身。
周霁川见她恼了,也不逗她了,揽过她的腰肢紧紧抱在怀里,又紧密地压了过来,无比契合,温柔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一遍遍讨好认错。
“好雅雅,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
“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哪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
大概是爱人滤镜,看着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做什么都莫名觉得可爱。
林清雅对他生不了气,又笑意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庞,无奈地说:“我没生气。”
周霁川也灿烂地笑起来,哪有半分上过战场的清冷寒气,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林清雅又问:“我和宝宝什么时候走?”
周霁川又低头在她颈窝啄吻,“我们明天开始军事化封闭管理,不能出校,你想什么时候走?”
林清雅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脖颈间闷声说:“你在学校不能出来,我们留在这也没意思。”
周霁川贴了贴她的脸颊,低沉悦耳的嗓音轻声诱哄:“那就做点有意思的事。”
林清雅的默认就是纵容,爱一个人也想让他舒坦快乐。突然,她的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响动。
周霁川停顿下来,又松开她,失笑捞她起来,“是我不好,让雅雅饿着了,先去吃饭。”
两人又抱着孩子去招待所食堂吃了中饭,下午周霁川回学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