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却很争气，完全不用他们帮，自己就搞定了。
只是，还是会有点挫败的。
“爷爷你别难过，”
小姑娘抱了抱他，小声说：
“妈妈说，好人有时候很难斗得过坏人的，因为坏人会做很多坏事，他们很坏，什么谎话都说，什么陷害都做，但好人不会，可我们不能怪好人没用，这样会越来越少人想当好人的，要怪就怪坏人太坏了！”
说到这，小萝莉撅起了嫣红的小嘴儿，看向陈振东离开的方向，“他就很坏！到处骗人，是个大坏蛋！”
秦父深吸了口气，“萌萌说的对，是我钻牛角尖了，错的不是我们，我们没必要自责。”
“这就对嘛，”萌萌开心地说，“网上说了，一定要多发疯折磨别人，绝对不能折磨自己，宁可把别人逼死，也不能自己逼死，只要不犯法，我们做什么都是没错的，错的是别人！”
秦父：“……”
这句话是这样理解的吗？
“爷爷和舅舅都很厉害了，我没来的时候，一直在保护我呢！”
萌萌眸光亮晶晶的又在夸人，见秦父没说话，她突然沮丧地说，“其实，要是没有我，爷爷和舅舅也不用这样了。”
秦父揉揉她脑袋，“养你我们是自愿的，也挺高兴的，刚才还让我别多愁善感，在开导我，怎么自己也伤感起来了。”
还是秦霄适当的转移了话题，他看着萌萌的小裙子，眸光亮晶晶的，“萌萌妹妹，你怎么又变女孩子了？”
其实他觉得萌萌妹妹穿裙子更好看。
果然，小萝莉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她低头看了眼裙摆，手指揪了揪上面的白色蕾丝，“哦，你说这个啊，是我刚才去厕所换……”
“不对！”萌萌猛地抬起头，急匆匆的就要走，“完了！我忘了，我还要去找我爸爸呢！”
“找陈振东？”秦父愣了，皱起眉头，“你怎么又要去找他？”
“不是他，他才不是我爸爸！”
萌萌急忙冲向人群，对着他们慌乱地抛下一句，道，“我爸爸姓陆，叫陆燕时，我要先走了，等我找到了，我把他带给你们看！你们肯定会喜欢他的！”
“……”
都不等他们跟上去，小姑娘小小的身影转眼就不见了。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陆燕时……”秦湛怔怔看向秦父，艰涩地开口：“萌萌刚才是不是说，她爸爸叫陆燕时？”
秦父也听见了，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们今日宴会的主人，也就是宴会的寿星，就叫陆燕时，同时，他还是陆家的掌权人。
整个京城谈之色变的存在。
秦宴变了脸色，“萌萌不会是被陈振东伤透了心，想换个爸爸，所以碰瓷去了吧？”
只是这话一出，他自己都不信。
萌萌不会无缘无故认一个陌生人当爸爸。
而且秦湛都说要收养萌萌了。
虽然陆燕时特别有权有势，但论亲疏，萌萌还是会选择秦湛的。
除非……
秦湛沉默许久，道：“除非，陆燕时才是她的亲爸爸。”
“……”
之前萌萌拼命强调，“陈振东不是她爸爸，她有爸爸”的话再次浮现在他们脑海里。
这一次，没有被他们当做玩笑忽视过去。
而是在眼底惊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