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刚刚那小子叫许诺,是宁夏最年轻的将军了,一手箭射的极准,现在的这支队伍也全部都是弓箭手,而且,他还救过公子的性命......”
寇白门一愣,宁致远的名气虽大,但这只是两年前的旧闻,那是寇白门还未见客,只是在练着武,而以现在宁致远的身份而言,这则传闻便有些不大重要了,知道的人也不大会提,因为想必其他事迹,这似乎有些微不足道。心里在想着。”那个男人,在生命危险的时候回事什么样?“
“当时公子刚刚把柳夫人从金陵接过来,还是在半路上,然后两个人坐着一匹马在...,”亲兵嘴笨,然后跳过了那个词,又说道,“反正就是一支箭矢朝着柳夫人的后背射了过来,公子把柳夫人就护在了怀里,背着身子箭矢朝着他飞了过来,差点就射到了,就是许诺一箭射开了那支箭,否则那只箭矢上还涂着毒药公子可就......”
寇白门默默听着,脑中依稀在重现那个场景,柳夫人,柳如是吧!就是在金陵对自己笑的很好看的那个红衣女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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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白门在两个时辰后到了宁夏卫,虽然是秋天,但此时她还是在出着汗,这儿给她的感觉是比固原那儿人要多,但却是显得更少,因为这儿更宽敞。
从城外区道宁夏城内部,她已经大概知道是这个调调,而还未到固原的时候,她所经过的那些城池似乎连宁夏的城外区域都比不上,就算是没有受灾的湖广和河南。
亲卫们的脸就是天然的通行证,身为宁大官人的亲卫,对于宁夏卫是熟的不能再熟,然后一路也顾不上看热闹风景,寇白门便在亲卫的带领下直奔宁府。
这儿的宁府比起金陵来要大得多,寇白门想。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紧张,只是在宁夏宁府大厅等待的那短暂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不适,送她来的亲卫已经先行散去,难得回一趟家,他们也有着自己的事情,虽然大多时候他们都是住在宁府外院的,也几乎都未曾娶亲。
这是一个穿着毛绒衣衫的女子眯着笑脸走了出来,上下看了寇白门一眼,俏丽脸上笑的更开心了,大方说道,“妹妹是夫君在外面找的...姐妹?那混蛋还真是好福气呢,不过芷儿应该会很开心的...舟车劳顿还是先去洗洗澡吧。”
“你是...玉儿。”寇白门任由大玉儿拉着然后突然说着,她制止了宁致远派出的亲兵事先往宁夏招呼的举动,因为她想看看这些女孩真正的第一反应,现在这第一个女孩的热情让寇白门有些不好意思连句招呼都没有,但以她的性格能打声招呼已是极限。
“是啊妹妹,你怎么知道。”大玉儿脸上挂着调皮慵懒的表情,她可以一眼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什么性格,所以并不在意这冷漠的语气,而且凭着大玉儿和宁致远滚了近两年床单的交流,那个混蛋不会娶一个品行不好的女人回来让自己的后院不安。
“因为他说...,有时间在家的只有玉儿和芷儿,芷儿是一开口就暴露了年龄...”寇白门认真的回答着。
“这个混蛋还真是走了都不忘调侃芷儿。”大玉儿哼哼着,已经走到了装着水的浴桶前,“妹妹先洗澡,姐姐去把几个姐妹都叫回来......”
“不要叫。”寇白门说道,“真的不要叫,”说着又从怀中拿出几封信看了看,拿出一封道,“这是他给你的。”然后默默脱着衣服泡着澡,她已经很多天没有泡澡了。
大玉儿接过信又笑着道,“我不叫了,我知道妹妹你担心什么,但姐姐告诉你,你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不像是他的女人。”
大玉儿走了出去,寇白门脑中回想着那句话,不像是他的女人,她本来现在就还不是。
女孩还在跑着澡,然后是一道敲门声,一道女声在屋外想起,寇白门想了想说了声近,然后也是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进来,给她的感觉只是漂亮,高贵有气势,然后寇白门说道,“你是李玉然。”
李玉然满脸惊讶,然后微笑着点点头,她听大玉儿的话进来给一个宁夏来的女孩看看伤,宁致远都没见过她这幅卸妆后的模样,寇白门又是如何知道的?李玉然走进浴桶,“我先给你看看伤,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因为他说李玉然是一个有气质的女孩。”寇白门道。
李玉然一愣,然后似乎笑得很开心,她并不偏爱白衣,只是今天碰巧,看着寇白门小腹处的伤口,熟练地拿出药罐往浴桶里面加着,“你这伤口没来很好消除,只是没有及时处理,现在得近月才能没有痕迹,我待会给你配药膏,你每天抹着就是了。”
寇白门点了点头,心里似乎又有了异样,见着李玉然要走说道,“我那儿有封信是他给你的......”
第一次,寇白门觉得自己好没有礼貌,她想喊一句姐姐,但除了在旧院那儿一起呆了很久的女孩是她小时候喊的之外,她真的喊不出,所以她现在不开心。
李玉然似乎变得更开心了,拿着那封信,临出门前说道,“妹妹你很有个性...”
个性是什么?自己真的很有有个性吗?她只是必须冷漠......寇白门默默地想着,加了料的洗澡水散发着让人心醉的药香,小腹也传来一阵阵地热流,伤口...这就要痊愈了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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