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的什么?”
“香钿宝珥。拂菱花如水。学妆皆道称时宜,粉色有、天然春意。
······
正是残英和月坠。寄此情万里。”
这不正是自己那天晚上匆匆写下来的一首词吗?
“后来呢?”
“林公子一直没有出现,思思憔悴了,人也病了。”
“你是啥时候见思思的?”
“那一次我把最后的银子凑了凑,买了一张最便宜的票,在演出中心的角落里坐了,听思思姑娘弹奏琵琶。”
“那么远的见了一次思思,你就自宫了?”
“是,见过思思,其他任何女子无颜色,我知道我得不到思思,留着男人的东西已经没有用了,所以就自宫了。”
“唉!”林啸叹了一口气。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情不关风与月。
忽然看见房间地面上好多画,画上就一个女子。
“这是你画的思思姑娘吗?”
“是。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你说思思姑娘病了,就是为了寻找那个林公子?”
“是,教坊司的人都知道。”
林啸自是无语,这一次出使,差一点就害死了一个绝色美人。
“薛公子,不要住在这里,我给你找一个好地方。”
“公子,能不能把剩余的钱还我?”
“我带着哩,一会儿就给你。”
“你快把钱给我,我想去见一见思思姑娘。”
“你都太监了,还急着去见思思干什么?”
“我想把她的画像送给她。”
“你去了,不一定治好她的病。她要找的是林公子,不是薛公子。”
“至少我了却了心愿,治好了我的病。”
“走吧,你的心病改天我给你治。”
······
领着薛贯儒来到门面房处,给薛贯儒在后院收拾了一间屋子、
“老兄,以后你就住这里,继续画画,我全部收购。只是不要去想思思了。思思不想你,白白丢了男人的根子。”
“你不懂!见过思思,作为一个男人就够了。”
“好,我不与你抬杠,你把自己收拾一下,自己的生活自己料理。还有,你把这几个字装裱一下,挂到正堂,然后找一家装潢公司,用金丝楠木刻一个牌匾。”
薛贯儒接过纸张,一看是萧皇后的字,惊讶的说:“公子,皇后的字你都能求来?”
“什么叫求?是娘娘主动给我写的,她的字体确实一般,我还不想悬挂哩!”
薛贯儒呆呆的看着林啸。
······
天色将晚,小喜子和杨玉环赵飞燕回来了。
“买了多少房子?”
“总共二十套,其他的房子破旧,再说钱也花完了。”
“好了,收好手续,三天以后去收房。”
“公子,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吗?”
“暂时的,这里是公司,做生意的地方,你们几个把房间打扫一下。明天开始试营业,开业之前,咱们要搞一系列的宣传活动,杨玉环和赵飞燕你们两个主要负责。”
“咋宣传?”
“比如你们穿着露大腿的短裙,低胸的小衣服,手里打一个牌子,在高梁街上来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