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见状,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女的嫁给这个男人可真倒霉。”
“就是啊,这么遭罪,也不给治,还说人娇气。”
“你看她后面的皮肤都恶臭了。”
“就是啊。”
“别瞎操心了。那女的面相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活该呢!”
“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江梨大伯母听到别人的议论,心口阵阵扯疼。她这段时间感触很深。
老公不体贴,儿子不孝顺。个个嘴上说没办法,让她忍忍,但实际上根本半点都不知道心疼她。
想想她这大半生都在为两父子操劳,忍不住眼泪就刷刷往下掉。
“哭什么哭!晦气!”江梨大伯父把筷子拍在桌上。
“咱们现在说难听是要去基金会闹,说好听点是要去发财。要去发财,出发前就哭,会阻碍财路知不知道!赶紧吃!没事别瞎哭!”
说完,江梨大伯父又啃了个大鸡腿。
这么一顿下来,结算的时候花了两百多块。
江梨大伯父心疼,到手两千块,立马就去掉两百多。不过想想呆会能要到钱,又觉得无所谓了。
小钱不出,大财不进。
饭刚吃完,江梨大伯父就接到刘碧雪的电话,说让他们可以过去基金会门口闹事了。
现在那边都是记者,而且林清榆也在去的路上。
江梨大伯父闻言,立马带着自家婆娘和儿子去基金会的大厦门口打地铺,拉横幅。
很多守在门口的记者嗅到新闻价值,蜂拥而上。
而此时,林清榆乘坐的私家车也停在了大厦外头的车位上。
可车里的陆勋死死抱着小熊书包,怎么也不肯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