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家长开明,一些繁琐的礼俗,都觉得可以去掉。
毕竟时代在发展,人在往前走,不能总朝着身后老祖宗的规矩去看。
很快,两家就把婚礼地点、形式和宴请宾客的人数给敲定了下来。
整个过程,陆震北和陆鸿霖都插不上话,有些无聊。
两兄弟互视了彼此一眼,都不明白此刻自己在这里的意义。
陆震北讥笑了声,对陆鸿霖说:“这小子,大概是想让我们见证他的幸福。”
“无聊。”陆鸿霖淡声吐出两个字。
这会儿,周会长夫妇留众人吃饭,而陆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则提前离开。
陆勋扫了周围一圈,觉得三个大舅哥今日没出现,有些诡异。
他甚至做好被周怀刁难的准备了,这才特地请来两位哥哥帮忙坐镇,倒没想到如此轻松就让他应对过去了?
午餐入座的时候,来了一堆亲戚,热闹得很。
是周会长太太娘家的舅哥!
一个个,粗胳膊粗腿,人高马大,手里拿着红的、黄的、白的酒。
这会儿,周怀也下楼,轻飘飘瞥了陆勋一眼,本不想解释,但还是说了。
“我是没资格为难你的,人不是我叫的。”
一句话,陆勋和林清榆心下了然。
当年山上的事情,逼着陆勋做舍弃的那个坎,周怀大抵这辈子都过不去的。
入座时,周会长来了句:“人是我叫的!都是阿榆的舅舅,想来看看你这个外甥女婿怎么样,都很热情。”
陆勋淡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种热情还怪让人招架不住啊!
他看了两位哥哥一眼:“就靠你们了。弟弟倒下,两位哥哥面上也无光。”
陆震北*陆鸿霖:……
好家伙,还真的是个坑哥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