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文能武,你是个不输伍北的人物。”
邵江涛似笑非笑的翘起大拇指。
“谬赞了,伍哥说您的巅峰绝不止是在小小的威市,要不是杂事缠身和调令不太合适,恐怕想要见您得去省里,所以即便我们撂出一座金山,您迟早都是要离开的,既然不存在共同战场,就更没必要搞到鱼死网破。”
君九清了清嗓子表明态度。
“要不是贪这口饺子,打死我都不会担任什么名誉董事,转告你们伍总,聘书我收了,但如何运作免开尊口,包括如何把广济俩字换掉,待会我要上外地出差,大概两到三天,这期间我的电话无法保持畅通。”
邵江涛举起君九先前递给他的牛皮纸信封晃了晃径直起身离开,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老邵点头了,给咱们两天时间。”
瞟了一眼他的背影,君九迅速拨通伍北的电话。
“时间不用他给,只需要他别捣乱,我这会儿在狒狒的病房门口,一个小时后你过来接我吧。”
伍北沉声说道。
与此同时,狒狒的病房里,小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攥着手机走来走去,嘴里不住念叨:“我叔怎么不接电话呢...”
病房上的狒狒紧闭双眼,始终处于昏迷之中。
“桥哥,咱接下来怎么办?”
瞎虎子坐在旁边的陪护床上苦着脸发问。
“别特么催,我这不想办法呢,你告诉大刚他们,市场该营业的营业,天塌不了,他伍北再牛逼也不可能在没拿到咱们的转让合同之前就直接鸠占鹊巢,大不了我马上去趟省里找我叔。”
小桥不耐烦的嘟囔。
“大刚说他奶奶病了,今天凌晨回的老家,黑狗和小叶都说老婆生孩子,至于小胖那些马仔更是树倒猢狲散,现在家里压根没人可用,别说营业了,连个打扫卫生的都没有,昨晚伍北他们搞得那么凶,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肯定哆嗦。”
瞎虎子自嘲的叹了口气。
他跟狒狒的时间不算短,经历过的阵仗也不少,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人多欺负人少,再加上有小桥那层关系,基本没怎么吃过什么亏,冷不丁遭遇滑铁卢,他都有些捱不住,更别说别的小弟马仔。
“全跑了?卧槽他们玛德,给我记住那群狗东西都有谁,将来等咱们再好起来,一个都不许再收留!这笔账我记下来了!”
小桥怒目圆瞪的跺脚骂娘。
“吱嘎...”
“哥们,你是市场会计啊?张嘴闭嘴的要算账,要不先算清楚咱们之间的流水账?”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伍北双手插兜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