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寒瞳孔微微一紧,没有为自己辩驳,顿了顿:“……是。”
双喜看不过去,战战兢兢的为重寒求情:“娘娘,皮糙肉厚的小太监挨上几下板子都要跛脚好几天,更何况是二十个板子,二皇子正值年少时期,偶然贪玩忘记了及时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呀。”
慧妃时刻带着冰霜的眸子淡淡扫了眼双喜,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在惩治一个和她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本宫是重寒的额娘,本宫说怎么罚他,就怎么罚他。”
双喜不敢多辩驳,只能在二皇子受罚完之后,多拿去一些治疗跌打肿痛的药水了。“……是奴婢多言了。”
二十个板子,重寒趴在长凳上一声不吭,才打了没两下,执行二十个板子的两个太监就下不去手了,哪怕后面有几下他们只是打的做做样子,可重寒的臀部还是见红了。
没办法,他们总归要交差的,慧妃如果看二皇子没有皮肉之伤的,定会加重责罚,到最后承受的还是二皇子自己。
额头上的水珠汗如雨下,面色就宛如墙皮般苍白不见血色,两个太监轻手轻脚的把重寒从长凳上扶下来,虚弱的看起来随时有可能晕倒。
“二皇子,您还好吗?”
双喜眼中含着泪不敢多言,站在殿中担忧的踮起脚尖往外望。
二十个板子,犹如一整个世纪般漫长,终于从“一”数到了“二十”,双喜几乎是冲到了慧妃面前。
“娘娘!二十板子打完了,可以让二皇子回去休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