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兵两年,就进过一次县城,其他时间基本就是在哨所和巡逻线上度过的。”
“你当兵遇到过什么险情吗,比如抓个偷越国境,毒贩啊什么的?”李强问。
“没有,就帮老百姓找过一回走失的牲畜,而且还是牲畜处于发情期自己跑出来找女朋友,没往国境线去,是跑到另一家牧场去了的。”
“那不是很无聊?”秦卫平说。
“有一点,哨所就那些战友,大家天天在一起,白天兵看兵,晚上看星星,是真实的。”
“不过我们还有很多办法应对无聊和寂寞。我们会组织各种比赛,各种学习,各种兴趣爱好培训。尤其是给界碑描红,在国界上面对红旗宣誓。我觉得特别自豪!”
“说说你们自己情况吧,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林晨说。
“我说是东海市的,但是往上三代太爷爷是江东省,江北的。
我太爷因为家里穷,弟兄姊妹多,逃荒跑出来的,刚到东海就在码头上扛大包,帮洋人卸货讨生活。
后来日本人轰炸,就就又跑到乡下躲了起来,在无人的村庄里找了间破房子栖身,为了吃饭,耕种了几亩荒地。
后来日本投降,房子的主人回来,看我太爷还是蛮勤快,就把我太爷招了做女婿,我太爷爷算成了家。
我爷爷长大后招工进了东海钢铁厂做了工人,后来在城里结婚。
我爸妈出生时国家开始鼓励只生一个,所以他们两都是独生子女,我爸爸是东海经济贸易学校毕业的大专生,进了外贸公司工作,现在是一家国有进出口公司的经理。
妈妈上的是财会学校,分在我爸单位做财务,他们就是那个时候认识恋爱的,现在妈妈在区商业局上班,是会计师。
我家也只我一个孩子。现在我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四位老人唯一的孙子,所以我每个礼拜,周六周日都要回家去看看。两边都要去。
我能考到这个大学在东海人看来是蛮厉害,跟你们这些学霸一比,那就差太多了。惭愧!李强说道。
“我们家比较简单,我们家一直住在江东安县,我们那里离六朝古都石城比较近,所以一直以来经济人文都旺盛。
我们那里人读书很厉害,县里每年都有考上京大,青木的,我爷爷奶奶务农。
我家伯伯就是京大的,我爸爸当年考的师范,大学毕业后,就回县里教书,现在是县中老师,教高中语文。
妈妈原来也是老师,后来改行到了政府,现在是街道副主任。
我家也只有我一个。我高考一般,650几。县里理科第八,没敢报青木,就来了这里。”秦卫平说。
“我来自江右南安,我家都是农村的,爷爷奶奶种田,养鱼,养鸭。
爸爸妈妈年轻时在沿海打工,后来回家种橘子,目前家里还是以橘子种植为主,养鸭为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