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婉却是拽住了她:
“算了,我自己去,顺便帮你把这条蛇带回去,反正你们也显摆够了。”
说着,她一把抓过白晓芳怀里的蛇,往树林外走去。
这架势,有点针对白晓芳的意思。
我一下就想起了她刚刚对我与白晓芳关系的怀疑以及表白。
“那个……苏总是生我气了?”白晓芳也感受到了她态度上的不友好,不确定的问我道。
“没有的事,干活吧。”我不动声色的回应一句,转身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上。
这个时候,吴可馨与顾心洁在另一边已经接替了苏玉婉,在砍那些树枝跟小树。
抡斧的自然是吴可馨,伤了手的顾心洁只是搭把手,辅助辅助,就跟白晓芳在我这边起到的作用一样。
过不多时,苏玉婉走了回来,加入到她们俩的工作之中,与吴可馨轮流持斧,没多久就砍好了所有的树枝与小树,开始了将这一段段长短合适的树枝与小树削尖的工作。
说是削,其实先是用太平斧劈削,最后才用水手刀削得更尖一些。
于是她们做了进一步的分工,由苏玉婉负责劈削,吴可馨负责最后的削尖工作,顾心洁则仍是辅助。
就这样,一直到黄昏时分,她们削出了所有的木叉,我也砍出了所需的所有轴木。
进度比上回慢得多。
“大家,”白晓芳开了腔:
“天快黑了,剩下的工作明天再做吧。”
都没有意见,我们带着太平斧跟水手刀,走出树林,回到了驻地。
往肚里灌上一碗水,稍作歇息后,我便拿上水手刀,带着那条蛇去了海边处理。
重新回到驻地的时候,白晓芳与顾心洁正给母羊喂草。
苏玉婉已经带着吴可馨生起火,架起陶锅,往锅里倒了水,正分别往锅里放熏龟肉跟熏野猪肉。
做饭一般是由白晓芳,顾心洁还有吴可馨在负责的,不过她们现在都受了伤,喂喂草还行,这事就不太方便,也就只能让苏玉婉顶上了。
只是简单的焖煮,对于她这位女总裁来说没什么难度。
况且看她的架势,本来就是会做饭。
我将处理好的蛇放进一个陶罐,走到柴堆前,挑了两根干柴,然后将母羊下午拉的粪便用沙子埋起,夹出了院子。
昨晚上,今天早上还有今天中午,这事都不是我在做。
说起来,等之后把羊圈建好,母羊生了小羊,羊圈的清理事务可能是个问题。
她们四个都是女人,还都是漂亮的女人,肯定不喜这种脏活。
我也不喜。
当然,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
苏玉婉与吴可馨已经放好了肉,坐到一旁等待起来。
我将两根木柴往火里一扔,也在另一边坐下。
不多时,白晓芳与顾心洁给母羊投喂完毕,分别坐到了我跟吴可馨的身边。
因为忙活了一天都很疲劳,没有谁说话,甚至看着那跳动的火焰,她们四个都很快的打起了瞌睡。
我也不例外,眼皮渐渐沉重。
而当我忍不住闭上眼时,突然的感觉肩上一软,一下子醒了过来,发现是身边的白晓芳因为瞌睡而无意识的靠了上来。
我微微失笑,没有在意,再次闭上了眼。
咕噜咕噜……
一会儿后,锅里的水沸腾起来,掀动盖子,将我们五个一下子惊醒过来。
接着,苏玉婉,顾心洁,吴可馨都是一愣。
原来,我也在瞌睡中靠到了白晓芳身上,她甚至在无意识中为了睡得更舒服一些,一双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如此,我俩就变成了眼下这种互相依偎的暧昧姿态,我的手肘更能清晰感受到她某处的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