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大强背上跳下:
“非也。”
“嗯?”王清语脸上泛起一抹疑惑。
“你看看她的手。”我说道。
王清语下意识的朝司徒凝的双手看去,一眼就发现了司徒凝手上的伤口,俏脸一变,猛地凑过去,一把攥起了司徒凝的这只手:
“这是被蛇咬了?”
“大王说,是无毒的。”司徒凝看我一眼,说道。
“那也得处理一下,快跟我来。”王清语说道。
说着,她拉着司徒凝朝石洞里头走去。
石洞之中,现在摆放最多的不是食物,而是药箱。
“亚历山大”号的两百四十艘救生艇上,就有两百四十个药箱,再加上邮轮本身的药箱,运上岛的药箱加起来是有四百来个。
留下一半在沙滩那边,送过来的一半也是有两百来个。
除了这些药箱,邮轮上面应该是还有许多药品以及医疗器材。
毕竟,这么大一艘邮轮上面是有医务室以及药品仓库的,平常航行时也会配备医生。
这回“亚历山大”号邮轮带着那三千多号人逃难时,医生有没有上船我倒是还不知道。
不过,现在想了起来,待会儿就可以问问王清语跟司徒凝。
医生还是很重要的。
至于邮轮上的那些药品以及医疗器材,我倒是不急着弄上岛了。
那些玩意儿不能用来当饭吃,邮轮上的人也不会去祸祸,要是邮轮上那些人有个头疼脑热啥的,也能用上。
可以先放在邮轮上。
很快,王清语拉着司徒凝走到了石洞里头。
王清语迅速打开一个药箱,从里头拿出一瓶生理盐水,往司徒凝手上的伤口上冲洗起来。
我没有多看,目光转向了吴可馨那间木屋。
屋门没关。
屋里那张熊皮铺成的床上,一双笔直纤细又白皙无暇的长腿十分醒目。
那是徐应欢。
徐应欢伤势未愈,还是趴在床上。
我迈开步子,走到了门口。
听到门口的动静,徐应欢立刻就转过头来。
瞬间,我俩四目相对。
她顿时一愣,接着一双美眸之中迅速的泛起一层水雾,猛地转过头去。
很明显的,她还是对我惩罚她的事情感到委屈。
我面无表情的走进去,扫了眼她的挺翘之处,开口问道:
“感觉怎么样了?”
她却是不吭声。
“跟你说话呢。”我说道。
她抬起头来:
“您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对一个女人说话,还是以您王的身份对子民说话呢?”
这倒是一下把我给问住了。
见我没吭声,她精秀的俏脸上泛起一抹惆怅:
“如果是以王的身份,我不敢跟您说话,如果……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你……你就是个混蛋!”
说完,她眸中水雾更浓,猛地低下头去,把脸埋进了胳膊之间。
我则是挑起了眉头。
她说的前半句我懂,毕竟被我直接惩罚了嘛。
但后半句……
我怎么就混蛋了?
这些天我也没来惹她。
是说男人不该打女人吗?
那也不是我自己动的手,是女人打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