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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琰还没走近，那些千金小姐们便惊叹连连，看向他的眼眸中满是惊艳之色。
“瑞王殿下真真是矜贵清雅风姿傲骨！放眼云苍，只怕再也找不出比他更英俊的男子了！”
“唉！长得再好看又有何用？可惜是个短命的，听说他活不过二十岁！”
“嘘！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若是被听了去，小心惹祸上身！”
“我也是替瑞王殿下可惜，他这般有才能，文武双全，若不是身患重疾，只怕京城所有姑娘都恨不得嫁他为妻。不，若是让我一生一世都对着他这张脸，哪怕是为妾我也愿意！”
“你啊，就别妄想了，这些年自愿嫁进瑞王府的女人还少吗？可惜我听说，瑞王连碰都没碰过她们！”
“这是为何？”
“瑞王好像还有隐疾，上个月他有位侍妾耐不住寂寞，还跟侍卫私通了。这事儿闹得挺大，你们没听说？”
“不知道啊，应该是有人把消息压下去了，反正我是什么风声也没听到。”
这些女子小声议论着，等瑞王走近，她们又迅速把话风引向别处。
“瑞王爷骁勇善战，五年前在战场上，好像连南疆的公主都被他迷住了呢！”
“唉！瑞王爷是云苍百姓最敬仰的战神，偏偏娶了第一丑女宋佳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宋佳人跟在楚琰身后，还没走到近处，就听到有人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些女人什么意思？
骂她是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