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苏牧是怎么做到的。
“他还真是对师姐情深。”
想不出她就没再想了，看着手中的功法玉简，心情变得复杂。
她忽然有些羡慕她师姐了，有一个人始终爱着她，从一个穷乡僻壤一步步爬上来，用膝盖想都能知道苏牧这一路遭受了多少磨难。
“清觉超然丹师，他在给功法的时候，您有没有给他说过情况？”
清觉超然丹师点头，纪惜芸心情更加复杂了，在得知她师姐是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放弃超然丹师手卷，就为了送一份功法，这份勇气和魄力，让她动容。
同时也让她生出更多的羡慕，如果有一个人也这么爱着她，该有多好。
“师姐所有的不幸，在他身上都会化为幸运吧……”
低头摩挲着功法玉简，深吸一口气，抬头一笑：“清觉超然丹师，你放心，我会把这份功法给师姐的。”
清觉超然丹师一愣，古怪看着纪惜芸，你给不给都随你，向他保证干什么？
“纪师姐/纪师妹，你完全没必要……”
面对相劝的众人，纪惜芸只是淡然一笑，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玉简。
这份功法，是苏牧的全部努力，她又岂能把苏牧尽其所能的努力给荒废呢。
她做不到。
再度深吸一口气，神魂力涌出，她要读取苏牧给的功法，虽然她不修炼，但她很想看看苏牧的毕生努力的成果。
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随着越读越深，她脸上就开始升起匪夷所思的神情，到最后，整个人都惊呆在了原地。
清觉超然丹师见纪惜芸震惊的连小嘴都合不拢了，刚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一篇功法而已，这什么表情？
“纪师姐/纪师妹？”
“你这是什么了？”
“他这篇功法怎么了？”
钦天宗众弟子都发现了纪惜芸的异常，好奇和关心的询问道。
纪惜芸一个激灵回神，扫视着众人异样的目光，顿时明白自己反应过激了，急忙收敛情绪，装作若无其事。
“清觉超然丹师，这份功法您看了？”
清觉超然丹师摇摇头，一个弟子给的功法，他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看只会是在掉他的价。
没看就好的。
纪惜芸松了口气，赶紧把功法玉简收到储物戒指当中。
“纪弟子，功法有什么问题？”清觉超然丹师问道，方才这种反应，功法肯定有问题！
“有是有，但更多的是对师姐的一些……情话。”纪惜芸脑袋飞速运转，掩饰道：“我没想到他胆子会这么大，师姐看到肯定会震怒。”
“哎呀？他这是在调戏黄师姐？”
“他好大的胆子！”
钦天宗众人闻言都怒了，就算黄依云只是他们宗门的一台杀戮机器了，但终究是他们宗门的人，也不影响成为他们心中的女神，哪怕是禁忌女神，此等调戏，也依旧怒火腾起！
看着暴怒的众人，纪惜芸难堪的低下头去，适得其反了？
“纪弟子，你还是别送功法去了。”清觉超然丹师目光变冷，同时担忧纪惜芸的安危。
“苏牧此子，无法无天，把功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