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痛,何足挂齿。”余傲很是硬气的道。
“好。”
江寒翻箱找针,最后挑了一根最大的生满铁锈的缝衣针,不痛死你,也让你感染破伤风!
他穿上丝线,就来到余傲背后,道:“我的针很大,你要忍住!”
“缝吧。”余傲拿起一块布咬在口里。
切,不还是要咬东西……江寒心想,便拿起针给余傲缝了起来。
虽然他不会缝伤口,但他会缝衣服!
而这余傲也是个硬汉,即便痛得浑身颤抖,冷汗直下,竟然一声也不吭。
等缝完下来,江寒出了一身汗,余傲也出了一身汗。
前者是累的,后者是痛的。
在伤口上抹上了止血药后,余傲才吐出嘴里的棉布,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声音带颤:“你怎会缝合伤口?”
江寒道:“跟我娘学的。”
“你娘?你娘是大夫?”
“我娘是做针线活的,给人缝补衣服。”江寒这话倒没撒谎,原身的娘亲确实在村里做一些针线活。
余傲忍不住紧了紧拳头,道:“去帮我找点东西吃!”
“好!”
江寒出了房间,脚步有些虚浮,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事情还没完……必须把这人解决掉!
江寒深吸一口气,向前走去。
……
再次回到房间,江寒将一锅煮得稀烂的白粥放在余傲面前。
余傲已是饥肠辘辘,抱着锅便大口大口的吃起粥来,这个时候他的脸色竟恢复了一些血色。
这小子住在闹市,身份不凡,又古道热肠,但对自己的来历又有些狐疑,得给他一点甜头……
余傲伸手入怀,摸出一本小册,丢给江寒,道:“这是一门独步天下的高深掌法,送给恩公,恩公若能练成,可入一流高手。”
这门掌法确实高深,也是他的独门功夫,余傲给死人东西向来很慷慨。
江寒满脸惊奇的接过书,当着余傲的面就翻了起来。
余傲见他看得认真,便自顾自的吃起粥来,突然,他发觉身体涌起了阵阵困意。
但他却没想太多,他受伤甚重,之前一直强撑着没合眼,已是强弩之末。
刚刚缝合伤口又耗去大部分气力。
只道是身体到了极限,方才产生的困意。
这时,江寒道:“咦,这个要怎么练?”
余傲抬起头来,就见江寒走了过来,他伸手接过书,正要询问哪里不懂。
江寒藏在身后的左手就拿出一块板砖,猛地呼在了余傲脸上。
砰!
余傲身体晃了晃,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慢慢栽倒了下去。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智力再好,一砖撂倒,古人诚不欺我……江寒长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