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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壤看了李蕴半天，长长出了口气：“你小子，用不着来讨好我。”
李蕴挠头笑道：“别那么说，咱们两也混了这长时间了，我选了你们古神系，你们总不能让我吃亏吧？”
息壤轻轻点头，忽然眉毛一抬：“你扔给何天伟那部手机是做什么用的？神级手机是不会损坏的，你买新手机做什么？”
李蕴挠挠后脑勺：“本想给你个惊喜来着，刚才我瞧着他着急，就先给他了。回头我再给你买一部。”
息壤怒道：“什么回头，下午就去！”
李蕴连连点头。
息壤这才又坐好：“成，你坐下，我给你讲讲四系神祗。古神，顾名思义，我们是曾经被人类信奉的神祗，后来随着岁月流逝，人间的政权更迭，我们被遗忘了，只有很少的人还记得我们的存在。天庭后来代替了我们的位置。”
李蕴点头，他是有亲身体会的，他自己就没听说过常羲和息壤。刑天勉强听过，只是也没怎么把这位当做神祗，现代似乎也没什么人祭祀供奉他的。
“当年，上古时代，我们古神是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的。我们帮助人类抵御自然灾害，帮助人类建造城镇和房屋。甚至帮助他们获取粮食。”息壤的语气很淡然，但李蕴却能听出其中的伤感和怀念。
“但是，我们错了。我们管的太多，太广。导致人类对我们的依赖太强，也使得你们的进步非常缓慢。发现这个问题之后，我们内部也爆发了很激烈的争论。其中以黄能和帝两位大神的争论最为激烈。”
李蕴听的有点摸不着头脑，问道：“这位黄能和帝是谁？我似乎没怎么听过啊。”
息壤看看李蕴，神情有点萧索：“黄能是神威无比的主神，他主要负责庇护中原一带的子民，是夏后氏所供奉的神祗。帝，他主要庇护东方的子民，他是商氏供奉的主神。你们现代人对帝有个比较通俗的叫法你可能知道：老天爷。”
“老老天爷？”李蕴下巴都快掉在茶几上了，这名字他当然熟悉，恐怕所有中国人没有不熟的：“我一直以为老天爷指的是玉帝来着。”
息壤摇头：“后来两位大神的争论越发激烈。黄能主张释放人类的天性，让他们独立面对残酷的自然，神祗们只在人类面临巨大的，不可抗拒的毁灭面前出手提点帮助一下。而帝却主张和人类继续共同生活。甚至他还和人类的女性发生关系，并且产生后代！”
李蕴惊住了：“这位老天爷真够不过又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似乎希腊神话里头也有这个调调，还搞出不少半神来。”
息壤点头：“不错，他确实也搞出不少半神出来。最后意见无法统一的黄能和帝终于翻脸，并且兵戎相见。最后，黄能终于抵挡不住帝和他所率领的一众半神，被打败并且囚禁在帝制造出来的无尽深渊：羽渊之中。但帝也受伤不轻，从次神威不在。”
“羽渊？”李蕴好像在哪听过这个词，似乎非常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息壤看着对羽渊两字这么敏感的李蕴，嘴边微微挑起，但并没说什么。
只是继续道：“当时的人间也因为两位大神的敌对而掀起了一场大战，最终随着黄能大神的战败，帝所统领的商氏推翻了夏后氏获得了天下的统治权。也就是你们现在所说的商朝。”
“帝受伤后就很少再直接出现在人类面前，商就由其和人类的子孙管理。因为他们也是帝的后代，所以每位商君去世后，后人也将他们称呼为帝，加以天干表示和帝的区别，比如帝天乙，帝辛等等。真正的帝则被称呼为上帝或者帝俊。”
李蕴听的入神，盘腿坐在了息壤的对面。
息壤继续道：“后来，因为神祗血脉的衰弱，商君开始慢慢凡人化，最终，他们败于周人之手。结束了他们对人间的统治。只是这商周一战，却也让我们古神彻底退出了历史和人间的舞台”
李蕴有点兴奋：“是封神之战吗！”
息壤点头：“不错，在仙人的支持下，周对商发起了进攻。因为当时我们古神已经分裂，很多黄能一系的神祗不但不出手帮忙，反而还倒过来帮助仙人，所以古神支持的商战败了。”
李蕴挠头：“那这仙人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产生的？还有，你们古神又是怎么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