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每天要消耗三斗墨碳,那就是六文钱。”
“要是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用上咱们的墨碳...”
管家不可思议的倒吸一口气。
如若整个长安城,都能用上他们的墨碳,那每天的进账,就是天文数字。
服了,彻底服了。
其实老早之前,管家就彻底拜服。
自家公子这是躺着都能赚钱呐。
秦怀道简单嗯了一声,风轻云淡。
管家旋即又面露难色道:“只是...公子,咱们免费做火墙和燃煤房,这人手目前太缺了。”
“咱们目前只有二百多人的施工队伍,可长安城的百姓太多了。”
“大家现在根本忙不过来。”
秦怀道不以为意,朝着门外呼喊道:“邓建,狗东西,限你三息内,滚到本公子面前来。”
“来啦,一听到公子叫唤,就感觉四季如春...”邓建不到两息就屁颠屁颠跑来,用着极其谄媚的笑容回道。
不等邓建马屁说完,秦怀道幽幽道:“行了,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咱们现在只有两百多人,想要加快进度,就需要将这两百人分开,每人带几位百姓,帮着一起修建。”
“这事就交,尽快帮百姓修建起来。”
随后,秦怀道又细细嘱托几句,邓建连连点头,当即出门。
虽然邓建对秦怀道一脸谄媚,但一说到为百姓谋利,他丝毫不敢怠慢、含糊。
无他,跟着自家公子干活,倍有面。
事情进展很顺利,按照秦怀道所说,两百多人的施工队,变成了两百多个施工队,开始给各家各户修建烟道,并且还以老带新方式,迅速扩散。
尤其是百姓,非常清楚这墨碳的重要性,一听到协助修建,纷纷踊跃报名参与。
毕竟,谁不希望自家冬天过的暖和一点呢?
然而,就在百姓一片火热的氛围中,长安城一些看不到的角落里,哀嚎一片。
某处宅院内,几名中年男子衣冠楚楚,面色凝重,沉声交谈。
时不时还发出一些哀叹声。
一名年轻男子从门外匆匆赶来,愤愤不平道:“这该死的翼国公,当真是把我们所有人都戏耍了一番。”
“现在倒好,他一个人抢了咱们所有人的风头。”
“我现在出门,都感觉别人指指点点,说我们蠢。”m
“爹,咱们当初就不应该把那些墨碳地换了良田,现在反过来被崔家笑的不行。要我说...”
厅堂的一名中年男子,厉声道:“你住嘴。”
“当初咱们不是笑话崔家蠢么,现在轮到咱们了,你就得承受的住。”
“你忘了,当初咱们是怎么幸灾乐祸的了?”
“咱们莫要自乱阵脚,翼国公才是根源。”
“此人不除,咱们就没有什么好日子。”
年轻男子,不再多说,闷哼几声作罢。
这样的场景,在长安很多地方上演着。
原本他们用墨碳地换了秦怀道的良田,幸灾乐祸嘲笑那些用盐矿地换地的人。
现在呢,他们成了被取笑的对象。
当真,天道好轮回。
而此刻,长安城上下,百姓尽皆喜笑颜开。
“翼国公,当真是好人呐,我要给翼国公立长寿牌。”
“不仅解决了咱们粮食问题,现在还帮助我们度过冬天,帮我搭建烟道是免费的,这等好人,去哪里找啊。”
“咱们这个冬天不怕了。”
感激与欣慰,在每个百姓心中发根生芽,脸上笑容亦是洋溢在长安城每一片角落。
可与此形成对比,达官显贵,豪绅富商们却是对秦怀道恨之入骨。
但凡涉及秦怀道,他们眼神都会立马变得阴鸷可怖,势必有千刀万剐之心。
以致每一个夜晚,那些人在入睡前,都会咬牙切齿,恶狠狠说道:“秦怀道,我定要你好看。”
“看你还能得意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