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连我的真心话都不想听吗?”
“你在怕什么?怕我把你先女干后杀吗?”
“听你的语气,恨不得我们是陌生人。”
“经过这半个月的深思熟虑,我已经确认过了,我不能没有你。”
“我……我以后会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杨珞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慕容威刚才说过的话在她的耳边回响,他或深情、或迷茫、或冷淡的样子在她的脑中翻涌。她真的很恨他,为什么每当她觉得自己已经放下的时候,他就要回来撩她?这实在太荒唐了!他对她施展了苦肉计和美男计,想要骗她回去,却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令她彻底寒心。
冷,真的很冷,春日未至,眼泪流在脸上都成了冰晶。她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流泪了,可没有想到,他始终都在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难道他永远都会是她的软肋?
杨珞珈很想让自己坚强起来,可眼下她真的做不到。她想灌醉自己,却因为第二天还有工作,连颓废的资格都没有!慕容威说他快要疯了,其实是他快要把她逼疯了才对!
她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直走到脚酸腿疼,才终于停下了脚步。她怎么能像个失恋的小女孩一样无助?她可是个独立坚强的大女人啊!她招手拦了辆车回家,她并非没有朋友,但她没有任何倾诉欲-望,她不想把自己和慕容威的事情和任何人分享。
这夜,杨珞珈没有吃饭,只是一直在画画。因为这些天很忙,她的《焰火》进度很慢,而现在,再次面对这幅画,她的心中十分苦涩。她和慕容威有过幸福的可能吗?是不是因为她做得不够好,才减少了这种可能?她终于得出了结论:她是个无可救药的妄想症患者!她和他的关系就像焰火,也许有过绚烂的时刻,在她的心里开出花来,但最终只会烟消云散。
夜里九点,她接到了陌生来电,电话那头的男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他是法拉利大中华区的市场总监,名叫吉尔伯特·特雷托,明天午后两点请她到官方旗舰店会面、试装,杨珞珈欣然应允,还立刻打了个电话给白卓宇,和他约好了一起过去。
说完正事之后,白卓宇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你和慕容威在一块吗?”
“不在一块。”杨珞珈如实回答,虽然她觉得白卓宇不该问这个问题。
“我不是想要干涉你的隐私,只是觉得奇怪。就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刚刚挂断了慕容威的电话。”白卓宇笑了两声,“你们要不要这么默契?”
“他干嘛打电话给你?”杨珞珈很关心这个。
“你那只断根的皮鞋上,只有你、我和慕容威的指纹。”白卓宇道出了一件诡异的事,“慕容威警告我,管好那几个女模特,防止她们对你做出更碧-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