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石台还有二米远,陈铁目光一凝:“小姑娘,它失血过多了!”
“啊铁蛋哥,那边到底是不是棕熊啊?”叶小玲仓促拿药。
“是它,看起来伤的不轻。”陈铁几步过来,见它身上有三处伤势,一处是后腿,一处是手臂,而其后背靠近肩头上方的那个小洞,还在往外冒着殷殷的血色。
陈铁立刻打出一枚金针,随之一道无形真元顺着金针融入棕熊体内。
见到血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叶小玲愣了一下,把手里的金疮药往前一递。
“铁蛋哥,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弹珠造成的伤痕啊。”
“对,得幸的是钢珠打偏了一些,不然它也就交代在这儿了。”陈铁一边说,又取出两根金针扎了下去,随之才接过金疮药洒在棕熊那处血洞边沿。
叶小玲嘟囔着残忍,又拿药敷在棕熊剩下的伤处。
有了真元护体,最严重的伤情缓和下来,又上了药。忙乎五分钟,叶小玲伸玉腕试探,棕熊的心跳有了新的变化。
她就看了看陈铁说道:“铁蛋哥,大狗熊的情况应该是控制住了。就是看它这个样子,真的能陪着我们去找那什么奇异的草药吗。”
陈铁默声点头:“放心吧,狗熊的鼻子最灵敏了,生命力也顽强。最不济,能指引方向就行。”
“那好吧。”叶小玲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努了努嘴。
在小姑娘的认知中,伤的这么厉害,最少也得养个几天。可铁蛋哥这样讲了,她自然也是信的。毕竟跟随陈铁一路,她可见识了不少新鲜事儿。
“怎么、你这是不相信我?”陈铁扶手一道真元按在棕熊心口。
叶小玲伸出双手摆动:“相信,我当然相信你了啊铁蛋哥。毕竟,你是我第一个看到的,能跟狼讲道理的人。”
陈铁摆头,拿之前的话回复道:“啊我才没那么大本事,我可是听过东郭先生的故事啊,狼怎么会听话呢。”
“哼,是我小看铁蛋哥的本事了啦,我跟你道歉。”叶小玲刮了陈铁一眼,一拳打中陈铁胳膊,而后抱臂坐到石台边上。
“我不是小气鬼,不需要。”陈铁渡完真元,也随在边上坐着,取出瓶中水喝着,一边静等棕熊睁开眼睛。
山洞里处理完伤情的动物们,站了起来。它们远远望着陈铁和叶小玲,有的想来到石台这边。为首几只昂首老鹿和两匹高脚大狼,往前踏出半步,示意它们不要妄动。
叶小玲看到这一幕,秀美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颦蹙的说道:“也不知道,它们怎么会这样听话呢。铁蛋哥按道理,它们不会与狼群为伍的呀。”
“它们的生存方式,是自然法则的呈现。面临险境,团结在一处,则是它们与生俱来的灵性在发挥作用。只是这种灵性,对于食肉动物而言,是不长久的。这也就应了那句话,此类群体其性刚强,难调难伏,纵发善心须臾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