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想造反了吗?木国是我的永远是我的。”老皇帝看着这些充满恨意的儿子,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父皇,儿臣从来对您身下的椅子不敢兴趣,你可放过儿臣了吗。您还不是照样的给儿臣种了蛊虫。”
“老四,你现在感兴趣了吗?”
“父皇,现在这个木国已千疮百孔,儿臣要来何用,儿臣既没有治国的良策,又没有银子保证百姓的温饱。父皇,木国就留着给您”
四皇子伤心欲绝的说着,陪葬,这两个字硬憋了回去没说出口。他甩手走出了大殿。紧跟着几个皇子都出来了,只剩下三皇子和七皇子没走。
“父皇,您别伤心,不是还有我们吗。”三皇子说到。
“是啊,我和三哥是对您最忠心的了。”七皇子也附和着说。
“你们两个也滚,对我忠心,是对我坐的这把椅子忠心吧。朕就当一个儿子也没有。
老不死的,看你还能在那个位置上坐几天。等到母蛊一死就是你被我踢下来的时候。三皇子心里骂着和老七走出来。
“三哥,他们的虫子都弄出来了,我们两个怎么办?”
“老七,不用担心,母蛊死了我们体内的虫子也会跟着死掉。这是巫医亲口跟我说的。”
“那三哥,我就跟着你干了,以后木国的江山就是我们哥俩的了。”
“别高兴的太早,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三哥放心,城外守军里我们的眼线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三哥一声令下,就冲进城里为你打前站。”
老皇上安排在城外的京城守卫老营,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派人送了几次催要粮食和御寒衣物的信,皇上都没有搭理他们。无奈他们只好去附近抢夺百姓的财产。
“头儿,你看木国的京城侍卫又出去抢粮了。”隐藏在守卫军老巢附近山上的山庄军队的小队长和手下正在观察瞭望。
“别管他们,这几天就要有行动,别暴露了目标。”
“队长,我们发现这京城守卫军里好像有别的皇子的奸细。”
“蠢蛋,队长早就知道了,我们昨天还抓了一个三皇子的细作呢。”
“人呢?”
“放回去了,我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留着干啥,还得管他吃饭。”
“队长,下次有这样的任务带上我呗,在这山上隐蔽了多少天了,憋死了。”
“带你,化了装你像啥,装有钱人你太廋,装有学问的人又太粗,装女人又太丑。赶紧做饭去,牛总管可又给我们送了很多鱼肉呢。”
“掌柜的,出城卖货的回来了,银子直接给夫人了。”酒楼的伙计跟羽墨王爷汇报着。
“知道了,你回府去告诉夫人,下午酒楼里有个特别的客人,让夫人来一下。”
“夫人,您说特别的客人能是谁?”媛媛边帮晓彤换衣服边问到。
“还能有谁,老不死皇上的说客呗。不是三皇子就是巫医国师。”
“我猜应该是国师,三皇子太自私,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他才不会做呢。国师吗,不见的愿意来,可是他不来也得来,除非老皇上自己亲自出马,否则没有人能帮他办事。”
“媛媛分析的很对,除了三皇子和七皇子,别的皇子恨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给他办事。走吧,咱们去会会这个国师大人。”
“你就是木国的国师?”看着站在面前蓄着胡须的老头,晓彤问道。
“是的,我是木国的国师,也有人叫我巫医。”
“也是从山寨里出来的?”
“是从山寨里来的,你就是为几个皇子解了蛊虫的肖夫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肖夫人年轻有为,古老山寨多少年多少代人都未能解的蛊虫竟被肖夫人给轻易的解掉了,本巫医佩服。
山寨是我的家乡,当年得我皇赏识才来到木国皇宫,帮着我皇给宫里的贵人医病。”
“国师大人,不单单是给贵人医病这么简单吧。”
“肖夫人说的是,我还给我皇培育黑蛊虫和炼制补药。说来还真是惭愧,我来自山寨却只能养虫,不能治虫。”
“国师大人,你养虫也好医病也罢,都与本夫人没有关系。本夫人是个爽快人,不喜欢转弯抹角,国师今天来应该是代表木皇,有话就请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