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纪刑年几乎所有的公事都在家里处理,张铎每天至少要往景湾跑两次。
七日后,他们登上前往f国的航班。
陆非夏甚少坐飞机,晕机严重,胃里翻江倒海,在飞机上吐了很多次,被折腾得浑身无力,纪刑年让她试着睡觉,陆非夏放下靠背躺着,或许是太过精疲力尽,她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飞机已经着陆,陆非夏下机后忍不住又吐了一次,f国机场清新的空气迎面拂来,吹散了她心中的那股难受。
纪刑年递给她一瓶水,陆非夏咕噜噜地漱了口,摆手道:“我第一次坐飞机,太难受了!幸好已经到了,否则我估计自己会晕死在飞机上。”
“别乱说话。”纪刑年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
陆非夏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他们一行五人,除了张铎还有两位环盛集团的高层,纪刑年此行的目的是出席在b黎举行的中法企业家商会,他看起来一身轻松,好似c地块的开发之事已经解决。
他们开了间四个套房,陆非夏和纪刑年住一起,陆非夏分明看到不明真相的两位高层回房的时候眼里那种意味深长,但是因为晕机严重,她已经没心思理会别人的看法了。
陆非夏倒头就睡,高级酒店的床柔软舒适,她去浴室冲了澡,舒服地躺上去。
从数万公里之外的国度传来文件,纪刑年打开笔记本,关掉声音,安静地处理手头上的事情,晚上九点钟,服务生送来餐点。
陆非夏还在床上睡大觉,纪刑年放下手上的工作,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