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欣彤听了心里更是不安起,任欣璇极不得老太太欢心,平日老太爷也对任欣璇没有过什么表示,怎么现在老太太和老太爷好似都极为看重她一样呢?
任欣彤一向自视过高,不承认任欣璇是她的妹妹,而老太太也在她的挑拨下不喜任欣璇是真,所以任欣彤已经渐渐不把任欣璇当成一回事儿了,也认为任家的人没有人把任欣璇当成一回事儿,所以她才同赵氏多年来欺辱任欣璇和苏氏,认定不会有人为她们出头。
任鸿祯代任欣璇答道:“璇儿的腿,断了。不过不是——”
老太太听到这里面色已经变了,她不再听任鸿祯说下去,回身转头对着老太爷就怒喊起来:“如此恶妇你还护着她?!就算她是诰命又如何?我也是诰命,我就是上殿告御状,也要…”
老太爷气得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住口,住口!”老太太下面的话如果真说了出来,满屋子的丫头婆子听了传出去,他们任家就真得成了京城人的笑柄儿了。
老太太也急了:“我还住口?你两个孙女的性命,在你眼中比不过一个诰命吗?!”
老太爷气得喝道:“有哪个说璇儿的伤是媳妇伤的?哪个说的?是璇儿说的,还是鸿祯说的?!”
老太太被问的一愣,然后道:“就算没有说又如何,不是她还能有谁?!”
老太爷气得全身直抖:“你问过璇儿了吗?璇儿她亲口告诉她的你亲,她的伤与她的腿都是被欣彤和你那个好喜鹊打的!”
老太太完全呆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定是恶妇血口喷人!”
任欣彤已经哭倒在地上:“老太爷,您不能听恶人的一面之词啊,孙女不是跑得快,就是第二个璇儿了!老太爷为我做主啊!”
老太爷看了看老太太也不再说什么,看向地上的任欣彤道:“你起来说话,大家闺秀如果能做出这等样子来?”
任欣彤本不想起来,可是看到老太爷的目光心下一虚只得爬起身来,有些不安的自坐到了一旁。
老太太这时又想起了刚刚任鸿祯的话来,心中一惊便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喝问:“鸿祯,你把、把喜鹊的腿打断了,是不是?”
任鸿祯欠了欠身子,虽然没有开口,但等于是默认了,并且没有一丝惭愧之色,把老太太气得全身发抖,她指着儿子骂了起来:“喜鹊伺候我多年,就算是她有什么错,你也不能连问也不问过我就打断了她的腿吧?!你的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亲?!她是我给了你的,你平日里不高看她一眼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把她的腿打断了!你是不是要气死你的母亲!你听了哪个的挑拨,她一向是个…”
老太爷恨恨的打断了老太太的话:“她把璇儿打成了如此模样,只要了她的两条腿还是便宜了她!我赵氏的子孙是可以容人随意欺凌的吗?我不但是打断她的腿,还要把她送官司,一定要让人狠狠的惩治她!”
老太太听得在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可能,定是这个恶妇陷害于,。夫君你来得迟有所不知,你只要听听彤儿的话,你便会明白这恶妇的恶毒了!喜鹊的为人我一向是知道的,夫君你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