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挽酝还留在原地迟迟不动,留到最后才动身的和煦见此低声催促了句:“三师兄,今日场合不宜多作耽搁。”话落,他便跟着离去。
挽酝并没有动身的意思,只对萧玉书询问道:“刚才可是受到沈长空刁难了?”
萧玉书被问得一惊,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一边留在这的沈家兄妹还有他们身后一众天阙门弟子,然后对着挽酝认真的摇了摇头,道:“并没有,门主待弟子和蔼。”
听到这,挽酝却“哼”了一声,那音调明显带着不屑。
萧玉书一听,心中忐忑不已。
别别别,别当着人家一堆小登的面说老登的坏话,那群小崽子们肯定会回去告状的。
但显然挽酝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也可能是完全不将其放在眼里,只拍拍萧玉书的肩,叮嘱道:“若有瑕下次,直接起身,不用理他,他若不满,为师就打到他满意。”
哇靠,萧玉书震惊,身边侧着耳朵偷听的黄莺等人更为震惊。
此前早就对折云峰上三长老对自己嫡传弟子颇为呵护疼爱的传言有所耳闻,但今日一见,还是让人又惊又羡。
这样的师尊,他们也好想要!
然而萧玉书身在福中福不敢受,怕挽酝再当着天阙门一众弟子的面说出什么惊世骇他们的话来,萧玉书便抢先在挽酝开口之前道:“师尊,这里太阳日头毒辣,不比折云峰凉爽。还请师尊回到席上,一会儿等着看弟子为师尊争脸争光。”
“好。”挽酝淡笑道,“那为师先走,若有事,用玉简传话即可,为师定能看见。”
萧玉书作揖道:“弟子恭送师尊。”
挽酝这才足尖一点,轻身飞回了大殿客席。
见此,萧玉书悬着的心这才安然放下。
但他刚放下的心刚安稳没两下,就又悬了起来。
沈修竹不知何时来到了萧玉书身边,并道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