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咳咳咳......我、我、我这是怎么了?”萧玉书通过自己凌乱散开的衣领,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一片斑驳。
意识震荡中,萧玉书连忙蹬上鞋子,连外衣都没穿就跑了出去,到了湖边对水一照,他叫的更大声了。
“啊!我嘞个大叉,这踏马是什么?”
只见清澈平静的湖面上,清清楚楚倒映着萧玉书实在难以算得上正常的上半身。
衣服不知道是昨夜什么时候脱得,就剩下了里面一件贴身的黑色底衣,但因为萧玉书出来的匆忙,衣领大开着,同时也恰好将里面的光景全然呈现在了眼前。
萧玉书的脖颈、锁骨,向下一直延绵到胸膛,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而且他的唇,此刻也肿的出奇。
这么一看,萧玉书也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双唇火辣辣的麻感。
“卧槽,这酒真他妈的有毒啊!”
萧玉书猛拍自己的脸,心道自己这个症状要么是因为吃了那个红果子过敏,要么是那红果子确实有毒。
坏了,
那这毒除了会叫人浑身发红外不会还有别的吧?
萧玉书这么一想,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黑面惊然哀嚎的声音时望轩在外面林中大老远的就听见了,想起昨夜,时望轩心里一颤以为东窗事发,自己干的坏事被黑面发现,本来就为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焦虑不安的心此刻更加紧张慌乱。
因此他一个心急,也顾不得跟眼前魔兽对打练手,手一挥,一个藤蔓拔地而出,将冲自己咆哮的白虎抽飞了出去。
老虎腾空而起的嚎声比黑面的还要大上好几倍,
但时望轩脑海中只有后者的声音在反复循环,因此他着急忙慌的的赶了回去,一回去,就看见黑面蹲在湖面满眼惊恐的回头朝时望轩道:“时望轩,你看我这像是中毒了吗?”
原本一觉醒来就对自己所作所为提心吊胆找不到好借口的时望轩:......
大脑飞速运转几秒后,时望轩神情凝重的冲黑面点了下头:“像,应该就是。”
时望轩这般笃定的神色叫萧玉书更加忧心,他悔不当初的一掌拍向水面,水花溅在了自己头上也浑然不关心。
“哎呀!早知道我就听你的了吧!”萧玉书捶胸顿足道,“我不会以后就一直这样吧?”
那出去顶着个香肠嘴还怎么见人?
挽酝会怎么想?
他肯定会觉得萧玉书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