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傻柱这段时间的改变就深深的吸引了秦淮茹。
不说那暴涨的手艺,一个月40多块钱的工资,光说何宇柱每天早晨晨练之时,展现出来的那一身肌肉,就很是吸引秦淮茹。
他这个年纪二十五六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尤其是刚刚生完女儿之后,足足禁欲了10个月,晚上想跟贾东旭缠绵一下,但是总是被推脱。
他也明白,自家男人身子骨弱,经不起他这么折腾,但是明白归明白,理解归理解,心里面还是终归有点不舒服的。
毕竟,男人那方面的强大,对于一个家庭和谐来说,还是非常管用的,最近秦淮茹就感觉,寂寞空虚冷,身子有些寂寞难耐。
用老一辈的话说就是,太寂寞了,想找点乐子尝尝。
但是如今这个时代,对于男女关系非是非常看中的,如果私通男人被发现的话,后果可谓是非常的惨烈。
所以哪怕是给他1万个胆子,他都不给那啥,因此也就只能在深夜脑补一下,然后抚慰一下他那寂寞的身体。
“话说来也奇怪,这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短短几个月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体变强劲了不说,还掌握了一手不错的武功,就连手艺活也彻底的大涨。”
秦淮茹心里暗自嘀咕。
当然这一切跟他没有关系,唯一让他有些失望的就是,过去他凭借何雨露对自己的忌惮,将这个冤大头死死的套住。
但是现在的话,人家自己搞上了对象,而且看小两口也挺恩爱,估计以后是打算结婚了,这么说的话,他就失去了一个长期的饭票,想想都感觉有些遗憾。
面对秦怀茹这话,贾东旭和贾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自家人清楚自家事,他们这个媳妇儿,虽然平时看着挺贱挺骚,但是你要让他出轨的话,他恐怕没有这个胆量。
“哼,还算识相,不过我可告诉你啊,只要我老婆子活着一天,我绝对不会让你跟那个傻猪那啥,除非说我跟我儿子都死了,否则你就做梦去吧。”
贾张氏颇有一些歇斯底里的感觉,秦淮茹听着内心一阵无语,但是看着他现在发病的身体,最后也就只好点了点头。
本来贾家人还以为,假装是,只是一时之间犯病而已,但是没想到,这种疼痛一直延缓到了大半夜都没有好转。
相反,贾张氏身体疼得更厉害了,哀嚎声,不仅在整个贾家屋子响起,更是传遍了整个大院。
“谁呀?大晚上的瞎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好像是那贾家屋子传出来的,听这声音该不会是出了人命吧。”
“出了人命才好,那贾家一家人早就该死了,像这种人,活着只能危害世间。”
“我靠,我是受不了了,这么豪,怎么睡都睡不着呀。”
“要不大伙还是去看一看吧,这万一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看见贾张氏那老东西,就感觉心烦。”
“话是这么说,但是如果贾家真的出了人命的话,恐怕咱们整个院里都要乱了。”
“那行,咱们去叫一下二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去看看怎么回事,毕竟主事的还是两位大爷。”
众人略一商议,别纷纷前往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家,将两位大爷叫醒之后,众人一起前往贾家。
值得一提的是,一大爷也起来了,本来大家谁都没叫他,但是他就是起来了,不仅如此,这人还走在最前面,看起来龙形虎步,好像他还是原来的一大爷一样。
看见这一番场景,学院的不少人也在心里暗自嘀咕。
“这一大爷也真是的,他都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了,还摆着这么一副架子给谁看呢?这是完完全全不把剩余的二位大爷放在眼里呀。”
“管他做甚,他这个人就是自己装装样子罢了,你看看到时候谁会搭理他?对了,除了他那徒弟贾东旭。”
“话说咱们这个钱一大爷,对着贾家还真是关心呀,出了什么事都是第一时间赶到,就因为贾东旭是他徒弟,我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嘘,小点声,一大爷还在呢,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未免有些太不给他面子了吧。”
“切,这种人用得着给他什么面子,面子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咳咳,我觉得你这话还是当面对一大爷说比较好。”
“也是中看不中用而已,顶多人后逼逼两句。”
而听者大家伙明目张胆的议论声,一大爷脸色铁青无比,拳头紧握,但是一时之间就没法反驳。
身后的二大爷和三大爷一脸的幸灾乐祸。
“嘿嘿,老易这家伙,都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了,还这么出风头,大家伙不骂他才怪。”
“这一切都是他活该,自找的,谁让他成心想着去算计人家傻柱呢,然后算计不成,反被算。”
“话说柱子呢,怎么没看见他,这次这么大热闹,他都没来,以前的他不是最爱参与的。”
“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对象今天来四合院里了,难道不管对象,出来跟咱们这一群大老爷们凑热闹吗。”
“啥,傻柱那家伙有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咱们整个院里的人全部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二大妈也没跟你说。”
“他能跟我说啥,就那些家长里短的我才不爱听呢。”
“那如果这样的话,你就不能怪人家不告诉你了。”
“话说啥时候傻柱找上对象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突然啥呀?傻猪,都多大年纪了,是时候找对象了,而且我可是听说,这位对象来自大户人家,好像是你们扎钢厂,娄董事长的那位女儿。”
“真的假的,要真是这样的话,傻猪那小子可就要享福了。”
“不说了不说了,还是先看看这贾家到底是怎么样了。”
“也好。”
不一会儿众人便来到了贾家门前,帽子假装是在床上打滚,哀嚎声哭天喊地。
“呦,这不是贾张氏吗,这是怎么了?”
“嘶,看来这是真疼啊,不会是中了邪吧。”
“我以前听一名赤脚医生说过一个土法,若是中了邪的话,疼痛难忍,可以试着吃一点金汁,吃完之后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