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女儿一脸自信的样子,他也不会走这一趟,最后吃了一肚子的苦水。
秦如歌道:“爹,你方才也听到了,摄政王已经举荐了那位温公子入朝为相,你也知道摄政王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更得陛下信任。
这温公子为相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的仕途已经被堵死,如果女儿不能服侍摄政王,成为他的女人,那么咱们秦家就真的没有出路了,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哥哥着想吧?”
提到自己的儿子,秦观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想怎么办?”
秦如歌道:“摄政王的王妃是在南疆娶的,朝臣都不知晓,眼下是先调查清楚这摄政王妃的身份。”
秦观蹙着眉头问道:“调查清楚又能如何?你还想除去她,取而代之不成?”
秦如歌眸光一亮,她眯了眯眼睛呢喃一声:“未尝不可。”
秦观一惊,吓的低呼一声:“歌儿,你莫不是疯了?”
秦如歌笑了笑,握着秦观的胳膊道:“爹,女儿说笑的,女儿可没那个胆子敢动摄政王的人。
你也是,可千万不要对那位温大人出手,今日摄政王将温大人的事情告诉你,也许就是在试探你,如果你真动了杀心,那我们秦家可就万劫不复了。”
秦观的确存了要除掉温其玉的心思,只是听他女儿这么一说,他顿时恍然。
这温其玉是从南疆来的,此人的身份没有人知道,摄政王只告诉了他,如果他动手把人除掉不就是中了摄政王的计。
他舒了舒眉,点了点头:“为父心中自有分寸。”
秦如歌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父女两人各怀着心思,一路上再无话。
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