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急不得。
宁宜臻一脸感激:“好,那就辛苦南大哥了!不过,不用急。”
南侠点头:“明白。”
天黑,他们才回到庄子里。
除了他们自己的人外,没人知道他们出去了。
“主子,如何?”
秋月上来问。
宁宜臻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事交由天山门去处理,我师父会处理好的。”
“属下明白!”
事情安排好了,宁宜臻就专心的开始了种田。
而此时京城,终于有人接到了她安全开始种田的消息了。
某处大院中,中年男人全身都是火气:“到底怎么回事?那秦霸天不是江北一带最厉害的匪首吗?”
“为什么?为什么人没杀掉不说,他自己还变成了傻子?”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也想知道。
可谁又能说得出来,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
一个黄衣人上前:“长老,当天那女人确实上了秦老大的船,有许多人都看到了。”
“只是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手下一点原因都查不到。”
“不仅仅是秦老大出了问题,那一船的人没傻的,就七窍流血死了。”
这黄衣人,正是那天山洞里的男人。
被称为长老的男子越听脸色越难看,因为这一次的事费了多大的劲、花了多大的力,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可人不仅没杀气,银子还丢了不少。
现在这事,他还不知道如何跟宗主汇报呢!
“没用的东西,让你们找些厉害的人,看你们找到的是什么样的草包!”
“这一次机会失去了,想再找就很难了!”
黄衣人脸色有愧,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长老,我们损失的那几个人死法很像某个人的手法。”
长老赫然扭头:“谁?”
“西怪百里离拓。”
什么?
长老的脸色瞬间变了:“不可能!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再说,我们与他并无仇。”
这也就是黄衣人不确实的地方。
这次派出来打探消息的人,可是他们手中最精锐的影子探子,但他们竟然十死了七!
“可那手法,我应该不会看错。”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长老的脸越来越沉:“宁氏不过一闺阁女子,她不可能会认识西怪!”
“百里离拓这个亦正亦邪,传闻谁也不服!”
“想要请动作来保护,这代价,可不是任何人出得起的,那宁氏没这么大的能耐!”
“应该不是他,很有可能是西怪的弟子,他肯定也有传人!”
对于宁宜臻与三友仙人的交情,也仅仅限于几个特殊的人知道,所以这长老怎么都不肯相信。
若真是相信了,他会泄气。
三友仙人,那可不仅仅是在大良,就是在云州大陆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他们的门人遍布天下,可不是任何人惹得起的!
“现在什么也别去想了,密切注意她的动向,只要她出了那田庄,就别客气。”
“多带些人,若这一次再有失误,提头来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