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知扑到宋谦的棺材前,明里暗里的嘲讽顾长宁与谢锦云仗势欺人。
宋谦怕他们,她可不怕。
她好歹也是西平王的女儿,如今太子想上位,还得仰仗着她父亲。
她倒要看看太子敢对她如何。
“太子殿下,让宋老侯爷的遗孀和孙儿入土为……”
“把他嘴堵住。”顾长宁抬手一指,命令禁军把御史大夫嘴巴封住。
御史大夫大惊。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景仁帝坐在朝会时,他说的每一句话景仁帝都听进去,现在太子……
嚣张狂妄,无礼自大,目中无人!
“唔……”御史大夫被萧掷丢到了角落,用兜里的馒头堵住了御史大夫的嘴。
顾长宁收回视线,对底下心有各异的臣子们说:“永宁侯,你来告诉御史大夫,躺在棺材里的何人?”
永宁侯走前,看了看棺材里的宋谦,心情复杂:“回太子殿下,棺材里的人已非我宋氏族中子弟,裴氏亦非臣父亲的嫡母,担不起宋老侯爷遗孀之名,望诸位大人周知。”
梁婉知脸色非常难看:“永宁侯,你可是宋谦的叔叔啊,你夺了他的爵位,现在过河拆桥,你真的对得起老侯爷吗?”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顾长宁目光冷冰冰地看着梁婉知。
梁婉知恼怒至极:“太子殿下,人已死,不知你还要怎么审?”
顾长宁扯开唇角笑了笑:“孤听孙太医说,孙氏医典有一个可令人起死回生的法子,今日孤,正想借此机会大开眼界,若能让棺中之人复活,孤也算为父皇积了一件在德,对你对孤皆大欢喜,来呀,传孙太医!”
“传,孙太医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