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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不可信呢？”
云沉一愣，想到这些年云添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也打算收心了？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因为南槿……可他怎么都觉得，他不像是认真的呢？
“我是说，也许……”
云添歪着脑袋看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谁又能看的出来，他究竟有几分认真？
“你若是收心那就不是云添了。”
一句话足以说明一切，若是他都不了解他，又怎么能算的上从小一起长大的。
“你呢？”话外之音就是在问他回国后有什么打算。
“先完成学业吧！”
云沉似乎并不愿多提以前的事，双手架在长椅上，靠在椅背上闭眼仰头肆意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你变了……”
不知为何，现在的云沉给他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不似以前那样……他很真实，真实到让人觉得他真的很傻。
毕竟，身处这样复杂的环境中……谁还能不戴着虚伪的面具，可他……却没有？一年前的他……正是这样？
“变了么？”
他嘴角微扬，却并未睁开……对于云添的质疑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若是没变才是最吃亏的吧？人……他看透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