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陌叹了口气，说到：“赵经理毕竟是公司的老人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么直接把他开除会令其他老员工寒心的，并且......我已经暗中调查过了，他跟那边没有关系。”
......
节目的最高负责人，也是傅氏的对接人，正襟危坐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两手交握，感觉有点不太真实。又询问了一遍：“两位确定要和节目签约，进驻《明日之星》的导师席位？”
坐在右边的蔡琳琳看着眼前的合同，其实还是有点犹豫。当时第一时间得到秦言会来的消息，她就说自己想来这个节目看一下，经纪人就已经不太开心了。如果自己背着她直接签了合同，她怕是要炸，到时候总公司那边也不好交待。
她下意识地去看左边的秦言。
秦言却直接翻开了合同，在最后一页上签了一个漂亮的签名，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看到他这样，蔡琳琳咬了咬牙，也翻开合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管了，这说不定是她唯一一次可以和他同台的机会了，她真的不想放弃。
负责人见两人都签了合同，立刻眉开眼笑地把两份合同接了过来，再三检查了两遍，确定一切已经尘埃落地后，对他们致以热烈的欢迎。
“两位超人气偶像能加入《明日之星》，真的是我们莫大的荣幸，非常期待接下和两位的合作！两位在节目中要是有任何需求，我们也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满足。”
一句很普通的官方话，按一般的情况，他们也应该客套两句然后就离开了。没想到，秦言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一顿，认真道：“真的吗？”
负责人顿了一下，随机很快反应道：“当然。”
秦言思考道：“我确实有一个需求，但是......可能会有些难为你们。”
......
秦言的休息室内。
经纪人的手机就没有休息过，一个电话接完另一个又来了。
刚应付完一个领导，他扭头看着正气定神闲在看节目规则的某王牌选手，想骂人又骂不出口，带着一股难受又无奈的语气道：“我说祖宗，你到底是为什么突发奇想了来参加这个节目的啊？还商都不跟我们商量就直接跟节目签约了？”
“之前那么多有名的综艺节目请你去你都不去，这个节目我们之前就已经得到内部消息说是要捧新人的。之前是因为傅氏的公关部经理为了吸引新人来报名，打出了语心的噱头，才不得不来傅氏请了个名气不高不低的苏克来意思一下，但是我听说连苏克本人都是不想来的，你怎么还主动来了？”
这不是自降身价吗？不过这句话他不敢直接说。
秦言也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次确实是他有点任性了。
但是，他不后悔。
耳机里的那几首曲子已经在他歌单里循环播放了很多遍了，但是那个神秘的编曲却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网上关于她的消息很少，除了一个艺名，和朝夕工作室签约编曲的身份外，就再没其他的了。而她本人好像也很不喜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从来不露脸，社交媒体也不会分享跟工作无关的动态。
越神秘，网上对她的猜测和讨论就越高。
而那些虚假的言论，秦言一个字都不会信。
音乐是能触及灵魂的东西，她的音乐告诉他，那是个很干净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