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曾经的自己，有些懦弱，有些稚嫩，经常被人欺负。
末世之后，经历了无数次的背叛，经历了无数的屈辱，经历了无数场疯狂的厮杀，才斩破荆棘屠戮出一条血路。
“你叫杨锋是吧？”
程子介缓缓走来，周围几个一起打篮球的同伴也都围了上来，丝毫没有为刚刚自己打烂杨锋的鼻子而感到抱歉。
“沈梦瑶有挺多追求者的。”
“但你这条舔狗，多少让我感觉有点恶心了。”
“刚刚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别接近沈梦瑶，懂了么？”
程子介缓缓蹲下身来，一把揪住了杨锋的衣领，用一种看垃圾的蔑视眼神盯着他。
女神沈梦瑶站在一侧，微红的脸色有些担忧，但最后还是轻咬嘴唇，扭过了脸去。
“哦？”
杨锋冷笑了一声，眼神更加的犀利。
记忆太久远，都有些模糊了，原来自己还有一个追求的女神，而且看样子还不站在自己这边？
“你在笑什么！！”
程子介看他居然在冷笑，心底升起一股邪火，抬起拳头就想要教训杨锋。
正在这时。
杨锋眼神的余光，瞥到了附近一根丢弃的烤肠签子，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它抓在手心，后发而先至戳了上去。
狠辣。
阴毒。
毫不拖泥带水。
一声轻响，竹签精准的贯穿了喉咙，从一侧刺入，又从另一侧扎出。
“别动。”
“我没有刺穿你的动脉。”
“但你乱动的话，可是会死的。”
杨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眼神闪烁着犀利而冰冷的光芒，仿佛是毒蛇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程子介捂着自己的喉咙，但恐惧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尖叫。
无法置信。
不可思议。
程子介满是惊恐的眼神，注视到了杨锋的目光，宛如冰冷的刀子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可惜。”
“灾难还没爆发，不方便杀人。”
“否则的话，让我挂彩……非得撕碎了你。”
杨锋的脸贴近了程子介，上扬的笑容有些扭曲，甚至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怕，宛如恶魔般裂到了耳根。
“啊啊啊啊！！”
“呀呀呀呀！！”
周围的人群终于反应过来，有人大声尖叫着。
沈梦瑶也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想到一直甘心做舔狗的杨锋，居然会做出这么恐怖的事情。
程子介身旁的一个壮汉，身手看上去不错，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举起拳头，就要攻击砸来。
这一瞬间被杨锋捕捉到了，身体素质虽然很差，但无数的杀戮死斗，却磨砺出一身精湛的战斗技巧。
眼疾手快。
杨锋脚下步伐诡异的一挪，闪开了那一拳，双手顺势向前一抓，扯住了壮汉的另一条胳膊。
两只手，握住两根手指。
咔嚓！！
杨锋眼色一狠，双手猛地发力，双手同时向外狠狠一折，隐约间听到了瓷片破碎的声音，粗大的手指不规则的扭曲着。
“啊啊啊啊！！”
那壮汉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战斗力，脸色发白冒着虚汗，跪在地上痛呼着。
太脆弱了。
只是断了两根手指而已，就大呼小叫成了这样。
杨锋冰冷的眸子里，闪烁着鄙夷与蔑视，锐利的目光扫视周围：“我劝你们不要动手，下次就不只是两根手指了。”
一句话。
众人不自觉的躲闪着目光，向后退了一步，不敢参与这件事。
“杨锋……”
沈梦瑶双手抱胸，眼神十分的复杂，充满了不敢置信与震惊，走上前想要和杨锋说些什么。
啪。
杨锋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女神沈梦瑶的脸，立刻出现了五道手指印，鲜红的清晰可见。
“你JB谁啊？？”
杨锋居高临下，继续用蔑视的目光看着她，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没有什么女神可言。
恋爱游戏？
如此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