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自己的脖子,要用镰刀收割自己的脖子,好在他的大儿子在附近,抢过他手上的镰刀,现在用绳子绑在家。”
“唉,青云村不知做了什么孽,死的人一个接一个,都不得好死。”
“嘘……不要说了,那条村子邪门得很,咱们还是少去少说,不要沾上什么倒霉的事。”
“我那妻舅的村子是青云村的邻村,都说青云村的人心肠比石头硬,做出来的事,那叫一个狠。”
“这话怎么说?”
“青云村的男人很多穷叮当,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娶老婆生孩子。好不容易花大价钱弄回来一个老婆,人家不愿意,他们天天非打即骂,用尽手段逼她们给自己生孩子。”
“我听说有几个宁死不从的,生生给饿死,生生打死的。也许是老天开眼,给他们的报应吧。”
“……”
白晚宁和赵文卿对视一眼,镇上的人对青云村的风评貌似很差劲。
杜修然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烟,走去邻桌。
他掏出几根烟,给他们一人递去一根,搭讪着说:“兄弟,你们说的话很有意思。听上去,青云村似乎罪有应得。”
有一个头发稀疏的老男人说:“小兄弟,我看你是外村来的吧。这青云村谁不知卖闺女的买儿子的,换老婆的买老婆的,对了,还有杀人呢。”
赵文卿眉心一跳,“杀人?”
“对!他们自己处决的,可怕吧?十来岁的小伙子被塞住嘴巴,全身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跪在地上,流着眼泪,跟待宰的小牛一样,一刀砍去……”
“喂!刘老头,你跟一个外乡人说什么!没看到他身上的迷彩服?小心惹火上身。”
老男人旁边的中年人撞了他一下,提醒他不要说太多。
赵文卿郁闷,没觉得他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想不到这些八卦的人,防备心这么强。
刘老头吞云吐雾,雾气熏了他的眼,他的眼微眯了一下,“小兄弟,不好意思啊,这种事,你还是不要打听太多的好。”
大家都是陌生人,打听得多了,就显得他有意为之,不好打草惊蛇。
赵文卿只好回去,正好饭菜上桌了。
白晚宁正在用开水烫洗碗筷的,连同他的都给洗干净了。
赵文卿问:“你觉得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白晚宁刚才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他身上的衣服被“嫌弃”。她认真的看了看他身上的穿着,想起他走路的板正姿势,便问:“像当兵的,你以前在部队里呆过?”
“对。”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村口,下了车,赵文卿下了车出示证件,三位村干部立即上前来握手。
白晚宁下车迟,跟在赵文卿后面,身材娇小,被赵文卿高大的身躯遮挡着,他们一时看不见。
村长冯云光寒暄道:“赵先生来这里要好几个小时吧,舟车劳顿,吃过没有?要不来我们家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