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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数十个呼吸过去。
君凌天猛地开口：“人魔一体，仙魔一体！”
“没错！”
“当年，早在成仙之前，我便已进入了仙魔一体的状态！”
叶寒开口，展现出了两种不同的气息。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整个人的精气神，生命的状态，可以时时刻刻产生变化。
“好，好一个人魔一体！”
君凌天开口：“这是修炼道心种魔的先决条件，无忌，这功法，你修炼试试看。”
说着，君凌天便将第二道记忆传递给了叶寒。
叶寒闭目感应，便发现是道心种魔功完整的修炼功法。
“不同的人，不同的道！”
君凌天看着叶寒：“接下来你先尝试着自己修炼这道心种魔功，等到真有不解之处，便来询问我。”
“行！”
叶寒当即点头。
心下对于那封神道院，更没了多少兴趣。
封神道院有顶级传承，君家同样有道心种魔功、帝王诀这般的功法。
且在君家修炼这些功法和秘术，随时有各位老祖，以及五大圣祖教导。
何乐而不为？
加入封神道院，说不得想要得到什么最顶级的传承、功法，又需要什么功劳点之类的积累、换取，多麻烦？
与圣祖以及诸多君家老祖又交谈了片刻，叶寒便走出君家祖殿。
祖殿之外。
君若蝶早已等候在外面。
一侧站着已经前来君家的莫柔。
“轻柔……。”
叶寒轻声开口，看着眼前的莫柔，如自言自语一般。
一时间，他的目光复杂，迷离。
看着莫柔这般年轻而又有些稚嫩般的面孔，好似在此刻回到了许多年前。
神武大陆、太虚古域、炎城、叶家、师姐莫轻柔……。
“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们的记忆真正复苏。”
叶寒喃喃开口。
同时，目光朝着大道界的苍穹之巅看去。
苍穹之上，一片虚无与苍茫。
但叶寒，仿佛冥冥中看到了一条亘古至今奔腾不息，不可思议，不可揣度的无上长河。
诸天之中，任何的一切，都无法与那条长河媲美。
天地万物，众生万灵，种种一切，似乎都存在于那一条长河的镇压之下。
万物，皆有宿命。
万灵万物的宿命，便存在于那条长河之中。
叶寒知道，如果未来眼前的莫柔，还有如今楚家的楚诗诗，真的无法自主恢复记忆的话，那么想要让她们回想起一切，大概率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再去一次宿命长河，将他们的宿命印记找回来。
“这几日，将楚诗诗也接到君家吧，免得再出现什么变故。”
叶寒看向君若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