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临行在即,估摸着非得找你闹一场不可。
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渭河中跌宕起伏,楼船上早早抛下了吊篮,士兵先后将他们拔了上去。
“末将薛滨,参见太子殿下。”
“见过陈府令。”
船上的主将生得虎背熊腰,胡须浓密虬扎。
一身甲胄却行走如飞。
双方见礼后,薛滨立刻带他们去安排住处。
楼船提前改造过,足足一层的空间,专供扶苏以及随身侍卫居住。
陈庆和热巴分到了内外两间的舱室,大概二十平方大小。
能有这样的待遇,还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腾出来的。
“还望陈府令海涵。”
薛滨带着歉意想解释一番。
“不错。”
“委屈薛将军和各位兄弟了。”
“一点小心意,拿去喝酒。”
“等上了岸本官再请大家痛饮一杯。”
陈庆把早就备好的一袋金镒递了过去。
“末将不敢。”
薛滨诚惶诚恐,猛地倒退了半步。
“有什么敢不敢的。”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一路上还得薛将军多加关照。”
陈庆走上前把钱袋塞进了他的手里。
夏季大河水势暴涨,风高浪急。
万一有个闪失失足落水,还得船上的官兵卖力搭救。
陈庆家资殷实,自然不会吝啬这点小钱。
要是因为抠门吃了馄饨面,那不是死得冤枉?
薛滨迟疑良久,才犹犹豫豫地把钱收下。
“多谢陈府令抬爱。”
“若有驱策,末将定然不敢推辞。”
陈庆微微颔首,送走了对方。
“热巴。”
“嗯。”
船舱里光线昏暗,仅有一扇舷窗带来清新的空气和明媚的阳光。
“奴婢先给您铺床叠被。”
热巴显然有些紧张,睫毛微微眨动,垂下头去不敢看他。
“床榻够大,咱们晚上睡一起。”
“河上湿气重,我怕不小心患了风湿。”
“你给我暖暖被窝可好?”
陈庆捏着她光滑尖削的下巴,目光迷恋地打量着她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儿。
不得不说,嬴诗曼小心眼真是茫茫多。
在家里暗暗提防,怕我偷吃。
出门在外的时候,又怕王芷茵、相里菱与我朝夕相处,一不小心提前怀了子嗣。
热巴就不存在这种问题。
她就算生下男丁,也不可能继承老陈家的家业,风险系数几乎为0.
既然夫人默许,那还矫情个什么!
陈庆盯着她薄薄的红唇,目光充满侵略性。
“嗯。”
热巴声若蚊讷地应了声,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层迷人的红晕。
“那现在应该做什么?”
陈庆戏谑地问。
“现在……现在天色还早……”
热巴的肤色白皙如雪,此刻己经从面颊红到了脖子根。
“对呀,天色还早。”
陈庆松开了手:“去准备钓具,今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
热巴愕然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去呀,我都备好了。”
“难不成还真的白日宣淫,给别人瞧热闹。”
陈庆爱怜地捏着她的脸颊:“等晚上再跟你亲热。”
热巴再次羞红了脸,麻利地小跑着去给他准备鱼竿和饵料。
“走。”
“房间内憋闷得很,随我一起去吹吹风。”
陈庆唤了一声,热巴立刻欢欣雀跃地追了上去,眼中洋溢着幸福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