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忸怩不依,最后委委屈屈把衣服脱了的,那就是次等人选,还要进一步试探。”
“师父您是不知道,真有那胆大豪放的。”
“弟子让她脱她就脱,脱完了还在那里装腔作势。明着是想遮挡,实际上用两条手臂一起往里面挤。”
“我滴娘啊!”
“那俩大柰子!”
屋里没有外人,蒙甘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
他一边说还活灵活现地学着对方的动作,双手捧在胸前,不停划着弧形的曲线。
陈庆被逗得乐不可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呢?”
“弟子怎能放过到嘴的美肉。”
“我一勾手:过来!”
“她还在那里故作羞涩,最后夹着腿……”
轰!
蒙甘的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如同被巨锤击中了一般。
王芷茵长腿笔首,保持着侧踢的姿势,脸色铁青地怒视着沆瀣一气的师徒俩。
蒙甘双手己经抓起了桌案,还以为遭遇了刺客突袭,原本都做好了与之搏杀的准备。
结果一见来人,顿时尴尬地满脸通红。
“芷茵,你不是随诗曼一起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啦?”
陈庆心虚地偏过头去。
“我不回来,怎么能看到你们这对奸师恶徒的无耻行径!”
“姐夫一向善待府中的仆婢下人,想不到你们……”
王芷茵越说越气,目光凶狠地瞪着无地自容的蒙甘。
“师父,弟子今日还有事。”
“先告辞了。”
蒙甘头都不敢抬,站起来行了一礼,刻意远远地避开杵在正中的王芷茵,缩手缩脚地退了出去。
“哼!”
“无耻之尤!”
王芷茵怒骂了一声,蒙甘脸色微变,加快了脚步。
陈庆面皮发麻,厚着脸皮解释道:“芷茵,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商谈的是正事,乃是考验员工心性的必要手段。”
“你少来蒙我!”
“哪有让女子脱光了衣服考验的?”
“蒙甘那厮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亏得你放心交给他去办事!”
王芷茵愤愤不平地骂道。
蒙甘并未走远,听到这句话老大的不乐意。
我顶多算是从犯,分明是师父安排我去的。
陈庆踌躇片刻,迟疑地说:“其实也不能怪蒙甘,是……”
“是什么?”
“难不成是你指使的?”
王芷茵厉声问道。
“怎么可能!”
“都是那畜生擅作主张,曲解了我的意图!”
“逆徒!逆徒啊!”
陈庆拍着大腿,痛斥不休。
王芷茵半信半疑,可转念一想,如果有这种好事,他怎么会便宜别人?
因此便信了七八分。
陈庆看到蒙甘站在院中朝着屋里张望,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连忙偷偷摆手。
还不快滚蛋,难道让师父给你背黑锅?
蒙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委委屈屈地走了。
“陈庆,你是不是选出了一群水性杨花的妖艳贱货,准备在外面风流快活?”
“我可是从娘家搬来了整整一百多万贯给你筹备银行。”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王芷茵余怒未消。
“为夫绝不是那等人。”
“你随我去瞧瞧就知道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来来来,咱们用事实说话。”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陈庆招呼着她往宜春宫走去。
“以后你少让蒙甘那厮登门。”
“枉他还是名门之后,简首是衣冠狗彘,不知廉耻,可恨之尤!”
王芷茵不解气地骂道。
“对对对。”
“蒙甘实在太坏了!”
“下次他再敢来,我一定让人把他打出去。”
陈庆敷衍地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