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忌曾麻子的情况,林初七断然不会放过他们。
“你们敢跑,就弄断你们的腿。”他说话跑过去,看刁灿受的是皮外伤,而曾麻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打电话,快点。”他朝刁灿喊道。
刁灿没有电话。
林初七蹭地起身,走过去在吓得半死动都不敢动的人渣裤子里掏出来手机,拨通了120,拨打了110。
120迟迟未来,林初七等不及了,拦腰抱起曾麻子对刁灿喊:“去拦出租。”顾此失彼,他们忙着送曾麻子去医院,蹲在那不敢动的人,见机会来了,起身撒腿就跑。
不过没有跑几步,他们就站住了。
他们自己的匕首,邪乎的脱手,团团围住他们。匕首灵活得充满灵力,他们动一下,匕首就动一下,只要其中一个人敢跑,那匕首可不是吃素的。
林初七抱住曾麻子,恨恨的盯着匕首包围住的人,听见警察的车子来了,匕首哐啷掉在地上。听到一声威严的不许动,这些家伙们也不敢去捡起匕首,把手放在后脑勺,乖乖的被警察押上车。
领头的警察看林初七怀里的血人,摇头叹息一声,让他上警车,并且告知说120车身大,这段路前面因为拆迁堵塞了,车子过不来。
林初七抱住曾麻子,一声不吭,脸色阴沉得吓人。
刁灿受到惊吓,打电话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吓得她妈妈双腿发软,走下楼梯都是靠人扶的。
浅平头一伙人难逃法网,在下午的时候被警方在车站拦截,其中就有那个在医院的实习生护士。
之后林初七才搞清楚,那个实习生护士,不是实习生。是走后门来的,之前是卖药的,关于皮试注射,还是临阵磨枪现学的。
在医院上班,不比外面,没有自由。所以没有做多久,就下课回去依旧站在私营药店柜台前卖药。
刁灿是去医院找妈妈,被浅平头无意间看见的,然后就跟着她找到小区。
曾麻子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林初七抱住他逐渐僵硬的身体走出医院,喊了一辆出租车。
人家看是死人,打死都不愿意接单。
无奈之下,林初七只好想法把曾麻子伪装成酒醉了,倚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招手喊来一辆出租车,他把曾麻子扶上车,那司机好善意提醒说:“年轻人别让你老爸醉酒,喝酒能养身也能坏事,什么肝癌,酒精肝,都是因为酗酒造成的。”
“谢谢叔叔。”
林初七尽可能做到很自然的样子,把曾麻子的头歪放在肩膀上,早早儿的准备好一笔钱待会加倍给车费。看他死灰色失血过多的脸,他苦笑一下说:“老东西,你都没有告诉我,我父母是谁?你是谁!为什么要逼我死记硬背那部天书?”
“唉,你是高中生吧!高中生是叛逆期,不过看你也挺懂事的,别老东西老东西的喊,他是你老头子,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说是吧年轻人?”
林初七看司机挺热心的,急忙答谢道:“是的、叔叔。”
林初七家里发生事,却不知道学校也在发生事。在学校告示栏前围了一堆人,他们在看告示栏上的告示:失物招领,滋有校服一套,希望遗失校服的同学尽快来教导处认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