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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暗怔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问道，“师父，你、你怎么知道我打了人......你在外面能看到？”
“嗯。”楚微明低沉道。
“......”沈暗惊的说不出话。
既然师父都能看到。
那...岂不是和江极说的话。
也都听到了？？？
“不仅能看到，还能听到。”像是看透了沈暗的心思，楚微明轻笑了一下，嘴角的好看弧度，令沈暗目眩。
“好吧。”沈暗垂下了头。
楚微明把从药箱里拿了药膏出来，他把沈暗的手拉过来，看到拳头骨节位置微微有些泛红，他低下头轻轻的吹了吹。
“还疼吗？”他声音轻柔道。
“不疼啦。”沈暗嘿嘿笑了一下。
楚微明白了他一眼道，“你竟还笑的出来，他若说便由他说去，你替我出什么头？”
“谁让他说师父脑子有病......”
“你呀。”
楚微明无奈的戳了下沈暗的脑门，随后拧开药膏，为他上药。
他动作轻柔，生怕再弄疼他。
不过这只是很轻微的擦伤，只是用力太大手有些红红的而已，就算不用上药，待会儿便会好了。
沈暗知道楚微明是担心他。
所以拄着下巴，看着他为自己上药。
“师父，你什么时候造的这个天心境呀？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在造什么幻境？”
“这个......”楚微明顿了下。
“不能说吗？”
“也不是。”楚微明把药上好之后，收拾着药箱继续道，“小小幻境而已，喝个茶的功夫也就弄好了，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竟会参加试炼，早知道这样......”
他看了一眼沈暗，没再继续说下去。
“师父，早知道这样会如何？”
“没什么。”
楚微明收拾好药箱后，起身去衣柜旁将药箱放好，又在柜子中拿出了一件稍微厚一点的衣袍出来，回到床边。
“你衣服脏了，换上这件吧。”
沈暗低头一瞧，白红相间的衣衫上，沾染了许多脏污，不仅如此，衣服下面还有几处已经破烂了。
大概是大战巨蟒时，不小心被树枝刮的。
他接过衣服，刚想起身去屏风后换。
楚微明一把拉住他。
“换个衣服，躲什么？”
“我......”沈暗垂着眸子。
“就在这换吧，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怕沈暗觉得害羞尴尬，楚微明还是缓缓的将身子转过去了。
沈暗不再羞涩，坐在床上换起衣服来。
窸窸窣窣的肌肤与衣服间的摩擦声，撩着楚微明的心。
“换好了吗？”他轻问着。
“快了。”
“用帮忙吗？”
“不用不用......”
沈暗抿了抿唇，系好腰带后轻声回道，“师父，我换好了。”
楚微明转过身来，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艳，他从上到下对着沈暗打量着，随后微微点了下头，“第一次见你穿紫色的衣服，没想到竟比那身赤红色要好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