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做什么？”沐嘉然顿了一会儿。
秦韶摇摇头：“八成是为了霖儿的事来的，屹定师太传信来，让雅炎去天山一见，不如找伯父来应付他。”
“爹年纪大了，这点事就不要麻烦他了。”沐嘉然摇摇头想了一会儿，“我去见他吧。”
“也好，我就在暗处看着，他若有什么举动，你叫我就好。”秦韶本意就是想让沐嘉然去见凌颂泽，只是让她自己说了出来，毕竟以后要经历的风雨还有很多，她身为光挚山庄的女主人不可能一直躲在山庄内，雅炎的身后，幸而沐嘉然也没有让自己失望。
沐嘉然微微一笑：“我相信凌颂泽不至于对我出手。”
凌颂泽见是沐嘉然过来，皱了皱眉头：“雅炎呢？”
“屹定师太传信来，雅炎去天山了。”沐嘉然坐在主位上，“凌庄主请坐，不知凌庄主光临，有何指教？”
凌颂泽看了一眼周围的下人，沐嘉然会意：“语儿，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不知雅炎去天山所谓何事？可否告诉我？”凌颂泽等所有人走了之后才问。
沐嘉然放下手中的茶杯：“凌庄主不必拐弯抹角，你的来意我大概也能猜到八九分。告诉你也无妨，屹定师太这次来信是索要雅宁的画像，雅炎亲自送去了。”
“难道是掌宁楼……”凌颂泽站起来盯着沐嘉然，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不错，正是那张画像。”沐嘉然很镇静地看着凌颂泽的眼睛说，“你若不信可以回啸云山庄问问你的人，杳兮谷周边的变化。”
凌颂泽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步一步走出了光挚山庄。秦韶打开暗门走出来：“你为何不告诉他圣女令并没有消失？”
沐嘉然低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论霖儿是不是雅宁，他都不应该再见她，毕竟他带给霖儿的伤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