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锦衣的张家二少爷,看着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袭月牙儿白的丝绸长衫,金丝缠玉兽首束腰,看着便是一身贵气荣华。尽管是坐着,却看起来身姿挺拔似乎生就便不浊于世的摸样,脸长得嘛还勉强算是翩翩美少年,但要说是玉树临风也还差点意思,说起这二少爷呀,可是清远城里的大名人,那是声名远播,不过可不是什么好的名声,是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说起他的事迹那可是三天也说不完,小些时候倒还好,可是最近两年成了清远城的小霸王,但是说他欺男霸女吧,又有点过,平时也就是和几个狐朋狗友纵马长街,闹得街上人仰马翻,偶尔调戏一下大姑娘小媳妇的,再有就是流连秦楼楚馆,喝喝花酒,这不刚刚为了这正在跳舞的清倌人和胡大少爷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要说这二少爷也有怕的人,那就是威远候张侯爷,所以二少爷去秦楼楚馆也只是喝喝花酒,也不敢眠花宿柳,否则真会被打断腿。
“小财子,你说什么,我爹明天回来,我可怎么活呀。”
二少爷刚要偷偷摸摸的回东苑,就听小财子匆匆跑来报信,想我春衫薄,骑马依蓝桥,满楼红袖招的日子又远去了。
第二日,整个侯府是张灯结彩,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不过二少爷除外。
“咳,老爹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二少爷蹲在院子里自言自语。
正午时分,长街上传来一阵马褂銮铃之声,远处一队人马由远及近,为首一骑红彪马,马上之人身高八尺,国字脸上不怒自威。
站在门口等待的家丁慌忙去内宅报讯,一品诰命夫人李华韵带着丫鬟婢女急匆匆的向大门走去迎接。
“唉。。....”张二少垂头丧气的跟在最后,最不起眼的位置。
威远候在夫人的陪伴下穿过一道道的长廊,走过前厅,厚重的盔甲,黑色的披挂和左边腰间佩戴的宝剑,无一不显示出他的阳刚气质。二少爷依旧跟在身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