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鹿候,下官敬你一杯。”李大人端着酒杯,笑意盈盈的对着连城说道。
顿时,连城的脸色不好了,面色冷沉:“嗯。”懒懒的一声,连城随意的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放下酒杯。
李大人见此,识相的走开,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尤鹿候。
待李大人走后,凤临百般无聊的对连城说道:“喂,你怎么不喝?”
连城邪肆的笑了声,拿起酒杯对凤临说着:“你怎么知道我不喝?”他又没说他不喝,说罢,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光。
然后拿空的酒杯对凤临举了下。
“哼。”对于连城的举动,凤临只有两个字,有病。
凤临想到这里,便脱口而出:“这是病,得治!”她的语气缓慢清晰,没有半点情绪,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说什么?”连城压低声音说道,手上爆起的青筋说明着他此刻的愤怒。
凤临见连城生气了,于是再次开口:“这是病,得治!”与之前的眼神、语气不差分毫。
“你才有病。”连城立马回道。
凤临只感觉连城是真的有病,居然在这里和自己讨论他有没有病的问题,和这种脑袋有些问题的人说话,她担心自己的智商早晚会被拉低。
所以,她决定无视连城,洁身自好,远离脑袋有病者。
于是凤临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神似是看向对面,又似是什么也没有看,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连城看她这副模样,瞬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