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牧说,朱一军又感兴趣了。“老师是从哪里想到这个主意的?”
秦牧解释说:“这些人对一些非常恶毒的歹徒可能是认真的,但毕竟他们是少数,而且坏人也不是那种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人,总有一些事情是他们需要担心的。”
秦牧说:“老师的意思是,”朱一军清楚地明白秦牧想说的话,但尽管朱一军对这些人的生活并不在意,但他的心还是有点紧张。
朱一军开始用全新的眼光看秦牧,他觉得自己看起来和秦牧有点不同,秦牧不考虑朱一军就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是现在秦牧不只是说说而已,朱一军相信他还会这么做的。
然而,秦牧的改变只让朱一军有点奇怪,但很快朱一军就觉得正常了。
朱一军明白,秦牧现在对事情的考虑并不是因为他的想法发生了变化,也不是因为他已经开始用钩拳或钩拳,而是因为在这场比赛上这样做是不可以的,没有法庭的允许,也不能把人送到法庭。
秦牧和朱一军很有信心,如果他们派人出去,他们会完成任务,永远不会向王高露身份,但如果呢?如果身份被泄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