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黑雾呵呵冷笑：“公主，你已经没时间了，他们就快来了，就算你再厉害，到底是一个人分身乏术，如何应对四国围攻呢。”
“奥，关你屁事，启国亡不亡国没事，反正你不说实话，肯定是要死的，你说，我要是把你放熔岩里，能不能给你炼化了。”
“这样吧，我有个猜想，你帮我验证一下。”
姜离抽出精神丝，直接刺入黑雾之中，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耳边听着黑雾惨叫声，面无表情，继续试探着什么，好一会儿眼睛一亮。
“哎呀，哥们你真是人诶，变个人形看看，你这是什么能力，怎么能在人和黑雾之间，自由切换的，我很好奇，你演示一下呗。”
见黑雾不吭声，精神丝像鞭子一样，直接朝着黑雾抽打过去，看着被抽打的惨兮兮的黑雾，姜离一脸兴奋：“好玩，你不说没事，反正总有一天要暴露。”
“咱们就比比看，谁更有耐心。”
手上一个反转，瓶子消失不见。
墨渊见状有些担忧：“娘子，你将那东西放空间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万一他能看到的话，以后逃窜出去，你的秘密岂不是要传出去。”
姜离摆摆手，眸子带着几分笃定：“没事，空间是我的能力，在那里一切都是我主导，我想让他看到什么，他才能看到什么。”
“每日的雷罚，魂魄被撕裂的疼，可要让他好好体会一下，嘴再硬，也总有被折磨恍惚的时候，到时候再用催眠，问出点东西就成。”
“这种鬼东西，想要的就是挑起战争……”
墨渊皱着眉，有些困惑：“挑起战争，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就算天下一统了，跟他们也没干系，难道就为了看到，更多人死不成。”
姜离身体一僵，抬起头看向他，目光灼灼问：“阿渊，你再说一遍，是为了什么？”
重复了一遍后，看着她亮起来的眸子，轻声问：“娘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难道跟……尸体有关，他们要尸体，该不会是用邪术，做成傀儡吧。”
一拍手，姜离嘿嘿笑起来：“我懂了，阿渊你说，对这种邪恶的东西，什么法子，能让他们快速收集尸体，还不会被人注意到。”
墨渊沉思片刻，眼眸沉了下来，声音低沉得可怕：“战争，只有战争能让他们，不动声色积攒尸体，若是天下太平的时候，他们动一动，就会被人盯上。”
“是啊，不管他们想做什么，总归是要尸体吧，那要是尸体被破坏了，他们还能要不，不如脑壳坏了，胳膊腿坏了呢。”
“……有点渗人，就算想做也难，战场上刀剑无眼，可跟头颅比起来，明显是杀死人更简单，不好割，娘子可是有什么法子。”
姜离眯了眯眼：“嗯，割不开，那是因为不够锋利，要是有足够锋利的，那就能成了，你在家带孩子，我出去一趟，研究一下这个法子。”
“不对，我先去试探下黑雾，等确定下来，再针对性解决，这样会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