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怎么会感受不到张严龙的敌意,而且本来也不打算真的购买兵器,因为买不起。于是顺势而为,对张二爷说道:“没事没事,反正我还没想好呢,我择日再来,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
让萧河惊讶的是,经过门口的时候,张严龙居然主动让开,很客气说了一句:“萧兄,不好意思啊。”
听到张炎龙这话,萧河差点没摔一个大跟斗。想张严龙这种富家子弟,在自己手下吃过大亏,能不记恨?还不好意思,信他就见鬼了。搞不好这张严龙就是看到自己前脚进了他们张家的兵器阁,他就后脚跟上来搞事的。不过萧河也不理会赶紧撤了,这里是张家的地盘,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等萧河走后,张严龙望着其离开的方向露出阴险的表情。张二爷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个大概,问道:“你和刚才那年轻人有过节?”
张严龙没有立即回答:“这个先不说,二叔先跟我来,我爹请您有要事商量。”
张严龙和张二爷来到张家,进入一间屋子掩上门。里面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正是张严龙其父,也是这一代张家家主张峰。
三人在房间内谈了半小时,基本上都是张严龙一人在陈述,张二爷和张峰在倾听。最后张严龙说道:“事情就是这样,我怀疑这萧河一定有所奇遇,或者怀有重宝。不然不可能帮其弟弄到应龙卫的接引令牌,短短时间内实力突飞猛进,这其中定有猫腻。”
张峰脸色凝重说道:“龙儿,你作为张家年轻一代最强者,是未来张家的栋梁之才。必须夺得一枚接引令牌,不然都让李家钱家的后辈夺取了这一飞冲天的机会。敌强我弱,此消彼长,不久的将来我张家无法在盐水城立足,恐有覆灭之危险!”
相对与张峰的凝重,张二爷却淡定得多:“我这里有一妙法,不仅可以为龙儿夺得一枚接引令牌,解除灭族之危,还能夺取那萧河小子的造化……”
萧河不知道的是,一场围绕着他的阴谋正慢慢展开,危险悄无声息朝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