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吞了一口口水,压下心中的躁动,才冷声道:
“你可知威胁皇子的罪名可比冒犯一个去世的宠妃大的多?”
说着一个反手抓住江芷那握着簪子的手,一个回身便变被动为主动,江芷握着簪子的手也被迫抵在了自己脖颈间。
另一只手,也被慕容景泓牢牢桎梏,脚下更是被绊住动弹不得。
抬头恶狠狠的看向慕容景泓,却晕眩再次席卷而来,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眼皮终于再也抬不起来,头一软,身姿也随之缓缓软了下去。
“救救我,求你…”
江芷那温软略带乞求的声音,传进慕容景泓耳中,令他一愣,双手下意识接住江芷。
娇软的身体在臂弯间触感极好。
“女子的身体都这样轻软吗?”慕容景泓喃喃自语。
他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对江芷另眼相看。
可能是从树丛后的那一双充满探究,毫不畏惧的眼眸;
可能是帝都城口车厢内探出的那张清冷绝美的面容;
也可能是宫宴上万众瞩目遗世独立的芳华,以及露华台上那个出手干净利落的身姿……
正想着,那双柔若无骨的柔荑却再次攀上了他的肩膀,一只手竟然还伸进了他的衣襟。
慕容景泓身形一僵,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那张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粉色,微闭着的双眸却贪婪的蹭着他的胸膛,一张红艳欲滴的唇也在他的胸前胡乱的蹭着。
慕容景泓反应过来,随即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抱着她疾步走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