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闵东海死缠烂打,她现在也没办法。
之后几天苏暖的在水一方整个席卷餐饮业,成为本市的龙头企业,就连电视台都想要给苏暖做专访,但苏暖都拒绝了。
外面的人都很好奇,到底闵东海和她的关系。
苏暖下班照旧回家,刚到了门口就有人给她拍照,苏暖站在门口等了一会,正打算上车,记者跑出来问苏暖是不是第三者,是不是介入闵东海和唐霓雅的恋情,还让唐霓雅的孩子没有父亲。
苏暖注视着记者,反问:“我很想知道谁告诉你唐霓雅的孩子是闵东海的孩子?谁又告诉你我是第三者?”
苏暖说话的时候始终那么安静,周围记者没有那么多,但也不少,看到苏暖这样子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苏暖的气场无形中碾压一切。
闵东海的车随后停下,但他没有下车,他坐在车里朝着外面看着,苏暖也不是没看见他,但看不看见对苏暖而言并不那么重要。
记者马上好笑说:“大家都在说,有什么谁说。”
“大家都在说不见得就是真的,听说的另外一层意思,不是谣传就是道听途说,读过书的人都知道,这是恶意的绑架,恶意的道德绑架。
一个女人,生了孩子,部位孩子考虑,设想,连读书都不给他,我不认为这样的女人是个好女人,当然,我没有资格评论别人,但是……她在无形中触及了我底线,我无法忍耐。
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谁告诉你,我第三者,谁告诉你唐霓雅的孩子是闵东海子?”
记者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敢乱说,但他还是不甘心,看着苏暖的目光露出贪婪和嘲弄。
苏暖走下来,站在他面前,看了一眼他的记者牌子:“你这种是道德绑架,虽然现在没有法律,针对你的这种行为,但是不是说明你就可以逍遥法外,你用极端手段打乱别人的生活,甚至……让别人在社会无法立足,让大众帮你制造新闻,你的这种行为领人唾弃。
我问你什么人说唐霓雅的孩子是闵东海的孩子,你说不出来,我问你谁说我是第三者你也说不出来,那么,我只能当成你就是这个制造谣言的人,我可以控告你诽谤,你身为记者,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法律的意义。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你回答我,是谁告诉你我是第三者,谁告诉你唐霓雅的孩子是闵东海?
不然我会立马控告你,告到你坐牢为止。”
苏暖迈步走去,周围其他记者都纷纷给他们拍照,苏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继而看着眼前的记者,记者好笑:“你威胁我?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
“这一套对不不管用,你想要混淆视听不可能,我只想知道,谁说孩子是闵东海的,谁说我是第三者,你不说是谁,那就是你说的,我就告到你坐牢,把牢底坐穿,不要以为你用这种道德绑架的手段来威逼我,我就任你宰割?
那你真好笑,太瞧不起我了。”
“你太狂傲了。”记者脸色白着,苏暖看了看周围的人:“我狂傲是因为我理直气壮,你呢?唯唯诺诺,你是为什么呢?”
“你……”
“我怎么了?我反击了是么?我不把你当回事了是么?我应该对你摇尾乞怜是么?我应该给你点好处,陪你上个床是么?你告诉我,你睡了多少女明星,敲诈了多少女人?”
“你……”
对方没想到苏暖一个小丫头似的人,会说出这种话,节节败退,说不出话来了。
这下可好了,桌位的人都在给他拍照,都在问:“谁告诉你的唐霓雅的孩子是闵东海的,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这么关心这件事情,不喜咄咄逼人?”
陈远坐在车里,无声吞咽了一口口水,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注视着毫不在意的苏暖。
苏暖走到那人面前,停下来说道:“唐霓雅给你什么好处,孩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苏暖这么一说,那人马上说:“你不要胡说,我和孩子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你说什么?”
“很紧张么?人说谎的时候眼眸会有变化,你没有的话眼眸就不会变化了。”
苏暖继续说,对方跌了跟头,一屁股坐在地上,苏暖走去低头看着对方,面无表情,小脸紧绷绷。
苏暖说完那个记者整个人都没反应了,结果第二天唐霓雅就上了头版头条,而那个记者也因为这事情被牵扯其中,吃了很大的一个官司,不因为其他,苏暖和闵东海联合控告他损害了两人的名誉权,妄想用道德绑架他们的事情,也引起大众舆论。
苏暖看着一本书,吃着好吃的,靠在沙发上面坐着,对面坐着正给她剥荔枝壳的闵东海。
电视机里面播放着因为诽谤他们而被控告的记者,苏暖头也不抬,闵东海剥好荔枝给苏暖送到嘴边,苏暖张开嘴吃进去,一会把核吐出来,闵东海端着一个盘子给她,她把核吐进去,在吃一边的,两个人的动作默契的看呆一群吃瓜群众。
苏暖吃饱,起身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朝着别处走去,目光落在一边的杂志上面,那上面是关于唐霓雅和那个记者的一些事情,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些舆论,但是舆论可以杀人,是一把无形的刀,可以不见血封喉。
苏暖知道,闵东海很清楚,那些事不可能,唐霓雅也不是个傻子,就算是在怎么样,也不会做那么便宜的事情,把她自己因为一个报道给卖了,那是恶心人的事情。
但是现在唐霓雅已经在风口浪尖上了,还是她一手铸成的。
谁都有过过去,苏暖知道闵东海,并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只是眼下他也做不了什么。
苏暖走到一边,拿起杂志说道:“如果你觉得对她不好,可以去看看。”
闵东海拿过去杂志看了一会,把杂志放下:“这件事我不能出面。”
苏暖转身看着闵东海,她没说话,一直看着闵东海,闵东海却也没说话,苏暖转开脸。
闵东海想证明什么?证明他是为了她?
一直苏暖也不说话,结果两天后闵东海早上还没起来,就接到了电话,说是唐霓雅应为不看舆论,人出了车祸,进了医院,医院那边找不到合适的人来负责唐霓雅这件事情,只找到唐霓雅钱包里面有一张他的照片,最后打电话给他,而且唐霓雅的孩子也记得闵东海的电话号码。
电话挂断闵东海从床上起来,他坐了一会,起身穿上衣服,从苏暖家里出来,苏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门口,翻身继续去睡。
闵东海走到楼下,抬头看了一眼,打了个电话给苏暖,苏暖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摸了过去,接了闵东海的这个电话,电话里闵东海说:“我去看一眼,确定她没事,我就回来。”
苏暖并没说什么,电话是闵东海那边主动挂的电话,等闵东海的电话挂了,苏暖转身躺着,望着房顶发呆。
因为懂得,所以了解,当初的感情谁也无法取而代之。
苏暖翻身趴着,想睡觉怎么也睡不着,等了一天也没等到闵东海回来,起身穿上衣服,也没吃饭,从楼上下来,在门口打了一辆车去了唐霓雅所在的医院,打算进去看看。
苏暖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带着白色的鸭嘴帽,到了医院找到唐霓雅所在的病房,去看唐霓雅。
那边没人,闵东海抱着那个孩子,唐霓雅是重伤,躺在床上插了一些管子,人还没苏醒。
苏暖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她没进去,只是看了一会,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苏暖望了一眼天空,看着要下雨似的,苏暖上了车去了闵老爷子的墓地,到了地方在周围弄了一把花去看老爷子。
花放下,苏暖站了一会,一会之后她从墓地上面下来。
天有些黑,路有些滑,还下着雨……
一个不小心,苏暖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就没起来。
苏暖知道她是摔坏了,脚扭了。
拿出手机忍着疼给闵东海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没人接听,打了半天都没人接听。
苏暖打电话给急救告诉人家她在哪里摔倒了,脚扭了,结果那边电话直接挂断了。
苏暖看看周围,浇的落汤鸡似的,这么晚,还是在墓地,难怪没有人相信?
苏暖把手机打开,继续给闵东海打电话,这时候找别人也找不到了。
但电话始终没人接,最后有人接的时候,是个孩子。
接了电话那孩子说:“爸爸在看着妈妈,你找他?”
苏暖的电话后来就挂了,硬是小雨,苏暖想起来,但是一跤又跌了回去,她回头骂闵老爷子:“果然没安好心。”
骂完了,苏暖继续要起来,哪里知道这就起不来了,坐下了疼的汗水和雨水交织到了一起。
苏暖紧紧握着手机,躺在下面躺着。
这场雨好像是跟她做对似的,越下越大,到后来下到天亮,苏暖发烧了,雨才停。
闵东海始终也没接电话过,苏暖感觉天昏地暗的,被个人给抱了起来,结果等她醒了看见这个人,一时间也被眼前这个人意外到了。
看着眼前的人,苏暖微微愣了一下,虽然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这个人不是闵东海,也不是周子安,倒是叫人意外。
白色的休闲衬衫打扮,黑色的西裤,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拖鞋,他站在窗口,背对着苏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衬衫的前襟是敞开的,他这样的人,这样的姿态,好像是个招牌一样摆在那里,苏暖一时间错愕,怎么也没想到,他回来这里?
“你……”
苏暖张了张嘴,抬起手按住头,这么疼,是不是做梦?
但那人转身过来,面对面看着苏暖,深邃如海的眸子凝视着苏暖,此处是海边别墅,窗户开着,海风从窗外徐徐吹来,苏暖注视着对方,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对方袒露着胸膛,苏暖目光落在他裤腰的生面,他的好身材一览无遗,直到他走来,苏暖才敢肯定,这不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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