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双快速的摇了摇头,“淑慎姐,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田叶拉了拉她的手,“你怕什么,嫂子在呢,嫂子为你做主。”
“你别想欺负我们双双,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娇小姐就喜欢以钱权压人。”
梅鹤卿和辛长林再次去了白墨的家里,他觉得此案还是有疑点。
“段月娘杀她的丈夫,太没有可能了。”
“一般女子杀夫,为钱为权,要么就是受不了丈夫的压迫。”
“可是经走访,段月娘和白墨的感情没什么问题。”
辛长林在一旁道,“那就不能是他们聚少离多,感情破裂?”
梅鹤卿否认,“是会影响感情,但就真的会轮到杀夫吗?”
“而且,她自己报案,言辞恳切,明显是想说些什么。”
“那能说什么?她为什么不直接说。”
梅鹤卿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还没有慎儿一半的聪明,“不直接说,要么是不知道,要么……是不能说。”
他们二人重新在白墨家里查看,梅鹤卿倒是想到上次看到的白墨那些单子,金银珠宝,肥田豪宅。
可是他家里,清贫的很,并无任何奢华之物,同普通农家无异。
“这是什么?”
梅鹤卿看到白墨正屋窗下几处木框有些不同寻常的痕迹,像是被什么磨损过一样。
“那天验尸,我确信白墨是被勒死的,勒死他的,应当是……”
辛长林有些无聊,他不知道一所空房子里能看出什么来。
梅鹤卿看向辛长林,他嘴里正叼着一根细草,“你这是什么?哪儿来的?”
辛长林往后退了几步,举起双手示弱道,“不至于吧,就一根草而已。”
梅鹤卿把他叼着的草拽出来,辛长林牙齿咬断一半,有些拉扯的痛感。
“你干什么?”
他看着他这根草,又瞥见墙角挂着的饰物,猛然一下反应过来。
“勒死他的,是莞草编成的绳子。”
辛长林,“?”
“白墨手上的茧,不是做什么农活儿的,而是,常年用莞草编东西留下的。”
就算是人手上的茧子也是不同的,位置不同,厚度也不相同。
例如读书人,常年拿笔,手上的茧子会在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大拇指的指腹。
农人种田,手掌心,每个指头靠近手心的位置易磨出老茧,大拇指茧子厚重。
而白墨的茧子,是在指节处,并且有些杂乱。
辛长林靠着柱子懒散地问,“这茧子能说什么什么问题?”
梅鹤卿随手拿起旁边放的草绳,从身后勒住辛长林,辛长林当即反应拿剑挡着,“你干什么?”
“试试看,人,能不能自己把自己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