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怎么总让我遇上脑子有病的人!\"
复式小公寓离天皇酒店不远,车子没多久就到了。
骆矜矜麻利地解开了安全带,发现车门推不开。
\"喂,开锁!\"她向魏时风吼道。
到底有多久没听这个刁蛮公主使唤自己了,魏时风竟然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好听的话。
还真是舍不得让她下车啊。
可陆泽宁还在车上,他不方便跟骆矜矜说太多。
魏时风开了车门的锁,骆矜矜头也不回地小跑进了楼栋。
\"不舍得的话,就看着十六层的窗户,等灯亮了我们再走吧。\"
魏时风感激地看向陆泽宁,点点头。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骆矜矜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多给她一点时间跟空间,好好哄哄,我想她会搭理你的。\"
陆泽宁说的是\"搭理\",不是\"原谅\",说不好两人之间真有什么血海深仇,毕竟这番话她也只是安慰一下魏时风而已。
把陆泽宁安全送达\"大洋湾\",看着她进门后,魏时风开车原路折返。
好不容易知道骆矜矜的住址,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以骆矜矜对他的成见,保不准她明天就会搬走。
做公关这行,又是天皇集团的新闻发言人,小丫头积累了不少人脉,要在一夜间找到新的房子,对她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很快,刚刚泡完澡、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的骆矜矜就被强势的门铃声音吓到了。
她从贵妃躺椅上坐起来,系紧了红色真丝浴袍的带子,光着粉白粉白的脚丫子往玄关走去。
\"谁啊,按一两下本小姐就听到啦,催命一样,要赶着干嘛!\"
只顾着骂骂咧咧的她完全忘记了要看一下猫眼再开门这个独居女生必须知道的常识。
所以,门一开,四目相对,骆矜矜还来不及关门,就被魏时风抱住带进了门。
\"这么冷,怎么不穿鞋!\"
男人一手横抱着骆矜矜,一手握住了女孩的两只小脚丫,用自己炽热的体温为女孩传送人能。
细胳膊细腿的骆矜矜怎么可能是魏时风这个三届拳王的对手,她干脆放弃挣扎,卸了力摆烂。
本小姐倒是要看看,这个冷血的狗男人要玩什么把戏。
见骆矜矜没有继续挣扎,嘴里也没有再吐出国粹,魏时风自然也不舍得对小丫头动粗。
他把女孩放到布艺沙发上,把一旁的法兰绒小毛毯拿了过来,盖住骆矜矜裸露的玉腿。
\"你家这暖气是不是坏了,温度不够啊。\"
魏时风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可是小丫头的死亡凝视令他无法忽视。
\"魏时风,还是条汉子的话,就说清楚。
你究竟想干嘛?
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长个儿不长脑的刁蛮千金,当然,是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本了。
像嘘寒问暖的小把戏,对现在的我没用了,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布满厚茧的双手还捂住女孩的小脚,可魏时风觉得自己无法再为女孩提供热能,因为骆矜矜的话对他而言无异于冰封雪飘。